再是厲害,大清也畢竟才開始組建水師而已,但是臺島自古就是在海上的一座島嶼,歷屆領導都是擅長海戰的。
造船技術也比大清要好的多。
葉棗換了一身銀白色的旗裝,上頭繡著銀白夾雜著淺灰藍顏色的花朵,顯得又素雅又漂亮。
儘管,葉棗這樣的人,適合穿顏色豔麗的衣裳。不過,這孝期內,穿這樣顏色的,也是很美的。
頭上用的是素銀釵,樣式考究精細,材質麼,銀子在宮裡不算什麼。
可就葉棗這一身衣裳,也沒人敢小看了她一頭首飾不值錢。
這衣裳的料子,繡工,拿到民間去,不說千金難求,也是貴重無比的。
所以,她帶著銀子的首飾,那就是個性,就是她喜歡。
宮裡頭,絕大多人都是這麼想的。
這也就是現代的時候,有些人明明穿著不值錢帶著不值錢的東西,叫人看來,也是真的。
可有些人,明明就是揹著幾千塊的包,穿著幾千塊的衣服,也叫人看成a貨……
有些人穿某寶款,那就是穿著玩。有些人買了打牌也是假貨。
氣質吧,或者說,地位也很重要。
葉棗自從生了五阿哥,還是第一次這樣正式出席什麼場合。
過去,她要給太皇太后,太后,皇后,齊嬪,宋嬪請安。
如今麼,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后依舊是要請安的,齊嬪麼,她們一樣了。見平禮便是了。
宋嬪沒有封號,還低一截呢。其餘的人,只有她們給她請安的份兒了。
各自請安坐定,葉棗忽然笑了。
阿圓看過來,以為她怎麼了。
葉棗輕輕搖頭,她心裡想,四爺給誰晉位,不見得是在乎誰。可能還有朝中的各種考量,後宮的各種牽制吧?
不過,四爺要是報給誰晉位,那絕對是不在乎那個人。
好比……許氏,生了皇子的許氏。她因為是爬床,被四爺厭棄。厭棄到就是不肯給她名分。
當然,這個場合,一個庶妃是不可能來的。
貴人之下,都沒有資格來。
葉棗就坐著等,後宮三大巨頭都沒來呢。
齊嬪斜眼看明嬪,心裡的酸澀是說不完。
她很是奇怪,這個明嬪,明明孩子都生了,她是看著她大肚子,聽著她分娩產子的。
可她怎麼還是那麼的……美。
甚至生了孩子,越發多了一份妖嬈的感覺。
雖然嘴上罵著狐媚子,狐狸精。可齊嬪又不是傻子,還能不知道四爺就是喜歡那樣的?
這葉氏真是怎麼生的呢?
不多時,太后皇后都到了,四爺也從御書房過來,身後跟著一幫子臣子。
雖然都在乾清宮擺宴,不過到底還是分著的,臣子們坐在下面,隔著幾個屏風。
上頭隱隱綽綽看得見是後宮女子,不過是看不清楚的。
葉棗等人起身行禮,都是深蹲福。
四爺叫了起,各自落座。
當然,四爺趁著空檔,還是下意識要去看葉棗如何了。
這改不了,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葉棗見四爺看過來,就對四爺笑了笑。
四爺也笑了一下。
這一個互動,就叫不少人看見了。
太后哼了一聲,眼不見為淨。
皇后巧了沒注意。
其餘的嬪妃恨不得眼珠子都在四爺身上粘著,自然看見了。恨的眼眶發紅,想把葉棗分成十八塊。
葉棗卻勾唇一笑,看了一眼瞪她瞪的最厲害的齊嬪。
齊嬪氣的胸口疼,可也不敢怎麼樣,低頭喝茶去了。
葉棗用指頭摸著茶杯的邊兒,心想,這現世報啊來的還真快。
當年在府裡,李氏是怎麼欺負她來著?不急,一件一件的還嘛,不急。
“今日朕給你們踐行,海禁一事,有勞你你們了。”四爺舉杯。
下面臣子忙舉杯站起來:“臣等不敢有勞皇上,這都是臣等的分內之事。”
四爺和臣子幹了第一杯。
太后也舉杯:“你們都是大清的棟樑,哀家不懂政事,也敬你們一杯。”
眾人忙謝過太后,舉杯再幹了。
皇后到底沒有敢出頭,揣度四爺心意,太后舉杯尚可,她舉杯,就有些過了。
葉棗這裡,榮貝勒福晉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