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多交幾個知心朋友,多做些善事好事這一生才沒白來世上走一遭。天一唔,你這個兄弟我認了,可你這個事我想來想去實在是想不出好辦法來幫你,要不這樣,你先回家,我再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麼處理,然後去找你,好不好?”我的心頓時涼了,他明知我父母在陸成倫一夥手上押著,還說出這樣不疼不癢的話,擺明了就是推託,擺明了就是見死不救。他一直要拉我入夥的,可為什麼我現在送上門了,他又不冷不熱了呢?難道說他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弄不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知道再求他已無濟與事,只好失魂落魄地離開了他家。我不知該去哪裡,回家和不回家,一樣的結局,我沒秘訣,更沒錢給陸成倫,雖然我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可是我又跳不出來,最讓我幾乎瘋掉的是連累了父母,我真是不肖不孝,無能到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我茫然地在街上走著,寒風硬硬地刺在臉上,我已覺不出了疼痛。這時候尋呼機忽然響了,是阿嬌發來的資訊:“天,過幾天就放假了,我今天不回你那兒了,我要和同學一起去Happy了,吻你。”不回去正好,要不然陸成倫那夥人又會拿她做文章,我不想我的親人因為我都受到傷害。

我給她回電話過去,“阿嬌,你去南方旅遊的路費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在家裡老地方放著,你抽空去拿吧,我這幾天要出趟遠門……你旅遊回來替我去家裡看看我父母好嗎?阿嬌,我愛你!”說完不等她說話,馬上掛了電話。我的臉上已流滿了冰冷的淚水。我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疲累,我想找個地方好好歇一歇,我想永遠的離開紅塵裡的奔波糾葛,到一個沒有煩惱的地方去,我想,也許只有我的死才能換來父母的平安。我在超市買了瓶二鍋頭,然後叫了輛計程車,讓司機把我送到了師父的墓地。

《易經…天地否》九五爻辭曰:休否,大人吉。其亡其亡,繫於苞桑。孔子解釋這句話說: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有人這樣詮釋這句話,“因為心存憂患才能長久安寧,因為心存死亡的顧慮才能保障長久生存。”人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只有經歷了坎坷艱難才懂得珍惜平凡的生活,只有在死亡的河裡趟過一次的人,才會明白活著的意義。

整個北郊墓園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林立的墓碑像一個個孤獨佇立的身影,在寒風裡默然無語。

我坐在師父的墳前,用衣袖撫去碑上的塵土,把酒倒給師父,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然後一口氣把剩下的大半瓶酒灌到肚子裡,只幾秒的時間,血便猛地衝到了頭頂,我只覺得天旋地轉,腿腳發軟,於是抱住師父的墓碑,身體不由自主地慢慢滑倒了下來。

我躺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按了一會太陽穴,讓自己稍稍清醒一下,找了一塊大石頭放在師父墳前的桂樹下,然後從身上抽出早已準備好的尼龍繩,打好結,掛在桂樹上,心裡說:“師父,我去陪你了。”把頭伸進了繩結裡。

二十多年的光陰,只要我踢開腳下的石頭,便如風一樣輕輕吹過,什麼都不會留下來,煩惱,傷感,痛苦也會隨風飄散,天堂裡應該沒有陷阱和恩怨吧。

我的腳剛要離開石頭,有一隻手扯住了我,我低頭看時,卻是師父。

“天一,你要幹什麼?”

我看到師父,不由吃驚地叫道:“師父!”

師父解開繩套,把我放下來,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說,“天一,我教給你易經八卦,本意是想讓你的生活能好一些,沒想到卻受了這麼多的坎坷,這雖是你命數如此,但也確是難為你了。”

一提到坎坷二字,我把頭埋進師父懷裡,淚水奪眶而出,“師父,我想跟您去了,我太累了……”

“傻孩子,人活著不就是勞累來了麼?你年紀輕輕的,尚未伺孝父母,怎麼可以做這樣的蠢事?從來好事多折磨,都是九苦一分甜。人的命數里總是要有劫有難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天不亡我,哪有我自取滅亡的道理!”

“可是,師父……我現在遇到了一個大難題,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您老人家要是活著就好了……您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用易經為別人釋疑解惑,可自己總是陷於困惑中呢?為什麼我指點別人的禍福,可自己總是禍事不斷呢?師父,這到底為什麼?”

師父慈祥地笑笑說:“天一,你一定不要對易經有任何懷疑和怨言,學易經,光有蘭心慧質還不夠,還要忍耐,孤獨、貧窮、傷害都是一種磨練,只有經歷了生活的磨練,你才能悟透這個世界,才能把易經用到極致,所以,你一定不要抱怨世間給你的一切不公,沒有不公,不公其實是上天給你財富,是擦亮你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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