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瞎攙和,不僅幫不了我,還會害了我,當然也會害了你自己。你懷疑!你瞎懷疑什麼?那個爆炸案已經定性了,是工人操作失誤,你還瞎起什麼哄?”
小雅連珠炮似地訓斥了我一通,停了一下,大概覺著語氣過重了,幫我掩了一下衣領,柔聲說:“天一,我知道周正虎現在有求於你,但那又怎麼樣?你說的沒錯,五年前周正虎和王偉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又怎麼樣了?要魚死網破,你一個手無寸鐵涉世未深的人跟著他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他們那些破事我都明鏡似的,可是我裝糊塗,能躲就躲,躲不過我裝傻,誰沒事上趕著找不痛快呀?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不光周正虎虎視眈眈,王偉也蠢蠢欲動,總有一天會他們會撕破臉皮的,到那時,離他們最近的都得成為炮灰,你剛才那話也就是讓我聽到了,如果傳到外面,影響了他們各自的計劃,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天一,你是學易經的,更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人家爭權奪利我們犯不著刀當槍,保住自己沒什麼錯的。”
我還能明哲保身嗎?我欠了周正虎那樣大的一筆人情債,縱九死一生也還不上的,他要我死我又何足惜?我只是擔心小雅,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在這件事上她比我看得透徹,也更會保護自己。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既是這樣,你又何必去做他的秘書?這樣的話,一邊是上級領導,一邊是情人,你豈不是更難做嗎?”
“人情債難還,天一,你知道嗎?我爸爸去年做了一個心臟搭橋手術,費用十幾萬元,我往局裡跑了好幾趟,局長書記工會主席都找了,都推三阻四的,說是在崗的人看病都沒錢報銷了,哪還管得了退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