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
“汙辱玉兒也是她讓你乾的嗎?”我怒道。
“誰叫那妞騙我說是周正虎的外甥女的,敢耍我,當然要付出代價!”
狗急跳牆
我靈機一動說:“她就是周正虎的外甥女,要不然這次GA局也不下這麼大的力氣辦你,而且周正虎親自掛帥,你最好的出路是自首,然後把事情往侯華身上推,減輕你的責任。”
我給孫發財下套,只要他進去,周正虎就饒不了他,不管供不供出侯華,他都難逃周正虎的魔爪。
孫發財不是傻瓜,他肯定還有別的事,他知道進去意味著什麼。
“姓周的,你少給老子下套,既然齊玉兒這條路行不通,你向周正虎給我求個情,放我一馬,事成之後給你十萬塊錢,要不然,今天我先弄死你。”
“他是GA局長,我怎麼說得動他?”這混蛋真是黔驢技窮了,思維跳躍得很快。我在心裡冷笑說,你也有今天!
“你能說動他,因為他信你的,全大都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你關係最鐵,”孫發財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我面前說:“你進出他家和踏平地一樣,他把你當神供著的。”
我出入周正虎家一般都是晚上,他怎麼知道我進出周家跟踏平地一樣的?他跟蹤我還是監視周正虎?
我想了想,心裡有了主意,說:“那好吧,我幫你求情,我現在就去找周正虎。”
孫發財沉思了一下說,“你打電話讓他到你家裡來,我來給他談。”
這樣也好,讓周正虎到我家來,我們兩個對付他一個,要比我一個人單打獨鬥更有勝算。
我拿過手機給周正虎打電話:“周局,請你到我家來一趟好嗎?”
“天一唔,你有事嗎?是不是改運的事?”周正虎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到處找的孫發財就在我家等著他。
“這個,是,你現在就來好嗎?”我故意給他一個含糊其辭的回答,希望他能有所警惕,至少得帶著槍來吧,其實不用我提醒,他一直是槍不離身的。
孫發財衝我做了個讓他一個人來的手勢。
我加了句:“周局,你一個人來就行。”
周正虎聽到我畫蛇添足的這句話,竟然沒有絲毫的懷疑,馬上說:“我知道。”就掛了電話。
咎由自取
時間過得真慢,我和孫發財對峙著,誰都找不到話說。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有人敲門。孫發財用槍頂著我的後腦勺,讓我去開門。
我開開門,果然是周正虎一個人站在門口,我們一閃身,讓周正虎進來。周正虎進了屋內才看到拿著槍的孫發財,馬上要掏槍,一看到孫發財的槍口轉向了他,手停住了。
“周局,委屈你了,請把手舉過頭頂,臉朝牆站好。”孫發財命令周正虎道。
周正虎只好乖乖照做,孫發財又讓我也站到周正虎身旁,然後上前從周正虎身上搜出手槍。孫發財一轉身坐到沙發上,讓我和周正虎面向他蹲在地上。
“周局,還認識我嗎?”孫發財一手掂著一把槍說。
周正虎臉上並不慌亂,慢條絲理地說:“面熟唔,想不起在哪見過了,請問你貴姓?”
“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以前是你手下的兵啊,我叫孫發財,想起了嗎?”孫發財說。
周正虎不露聲色地一笑,說:“久違了。”周正虎老奸巨滑,故意裝作不認識孫發財,我猜他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找孫發財的漏洞。
“周局,我和你沒什麼冤仇吧,你為什麼要往死路上逼我?大都市道上混的人多了,哪個不比我犯得事多?吃枺�擁ヌ羧淼哪笫鍬穡俊�
我現在最怕他們兩個人說開了,如果周正虎知道孫發財對他沒什麼威協的話,那我可就慘了。我忙接著說:“現在還說這話有什麼意義?你已經被通緝了,你應該和周局商量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我輕輕用肘碰了一下週正虎,在他看我的當口使了個眼色。
周正虎心領神會說:“發財唔,這可不是我要逼你,是局黨委研究決定的,不過,事情也並非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文革時錯抓了多少人啊,後來不都平反了嗎?事在人為嘛。”
孫發財一聽這話,果然像落水者看到了岸上的稻草一樣,精神為之一振說:“對對對,周局說得對,我要的就是你句話,我就說周局是最講情義的,你老人家指個路吧,要多少錢,只要能讓我平安無事,多少錢都沒問題!”
周正虎開始在語言上與他拉近距離,孫發財漸漸放鬆了警惕,我趁機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