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機率出小金條,一根十克,最多能有八根。”
陳玉龍貌似公允的讚歎一聲,又笑道,“其實所謂的機率都是假的,我聽說,必須直接去三株專賣店買有金條的這一種,其他最多就是一些鍍金的小工藝品。至於裡面有多少金條,純粹是按照定價加錢。”
他說的清清楚楚,反倒是破壞了同學們的彩票心理。
因為市場價都是688,徐騰又沒有考上一本,他媽不可能送太貴重的禮。
“也不一定,說不定,周老師的運氣好,沒獎的也能變成有獎。”徐騰有一種預感,這絕對是有獎的那一類,否則,他親媽犯不著如此重視,特意交代的那麼清楚。
不等周文路同意拆開,他就直接拆了,一開啟,木盒中間除了四瓶水晶工藝品般炫美的三株口服液外,還真的有金條。
“有金條,有金條啊!”同學們一陣誇張的大驚喜,“八根啊,天啊,八根金條呢!”
“呃……?”徐騰雖然預料有金條,可真沒想到是八根,真不知道他親媽怎麼也和“徐總”一樣,開始學會打腫臉充胖子?
“我勒個去啊,八根,這是……我乾爹送的吧?”齊小鵬果然不愧是徐大昌、藍惠英的乾兒子,太瞭解啦,估測就是徐大昌在瞎折騰,冒充徐大老闆。
“哎呀,不行。”徐騰和其他同學還在震驚之中,說不出話來,周文路心裡喜登雲霄,卻急忙推託,“徐騰,你拿回去,這個太貴重了。這根本不是中獎的事,你回去告訴你爸媽,心意,我領了,這麼貴重的禮不能收。”
“我也沒辦法,拆都拆了。”徐騰示意齊小鵬和幾個同學幫忙擋一擋,讓周文路順水推舟,收了這份大禮包。
開玩笑,現在金價一百四十多一克,一萬一千多塊呢,周文路又不是油鹽不進的神仙。
齊小鵬其實很不想幫忙,可還是得為兄弟賣命,攔住“拼命”要歸還的周文路,其他同學也立即參與勸說,唯有05班那幾個文科生一臉陰沉,都不說話的冷眼看熱鬧。
人都是很現實的。
陳玉龍是大地產商的兒子,縣裡的首富大公子,和他關係好,比讀個北大博士更有用,等他去家族企業當個高層,不僅能照顧別人,連親信的家裡都能關照。
這幾個人將陣營劃的很清楚,堅決不湊這個熱鬧,再說了,在嵍中敢搶陳玉龍的風頭,那就是找死。
當然,徐文豪,徐盟主是個例外。
這傢伙成績一般,奈何就是校園霸主級的存在。
“那好吧,我就先暫時收下,後面我一定找你媽,好好說說你復讀的事,這些金條也一定要還回去。”周文路一臉勉為其難的樣子,耐不住“嫡系”學生們的勸說,這才將禮收下,順道提起另外一件憋在心裡的話。
“徐騰,你家裡的經濟條件應該還不錯,如果是考上清華北大,這八根金條,老師收之無愧。其實以你的基礎,清華北大是難了點,江大、江工大、江師大、江醫大,咱們江州市的四大211高校都是沒有問題的啊。你要老師收下這些禮,沒問題,你復讀一年,江州四大高校,你任意上一個,否則免談。”
“老周,這麼多學生在咱們家裡,中午在哪裡聚餐,你有沒有安排好啊?”周師孃,學校圖書館的宋阿姨一直都在忙碌碌的幫學生們倒茶切蘋果,此前總是笑呵呵的,現在終於在廚房裡張開金口,“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你們先聊,老師去聽聽你們師孃的教誨。”周文路心裡咯噔一聲,當然知道自己哪一句話惹毛了老婆大人,趕緊端著這一盒金裝三株去廚房上貢。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那“否則免談”四字。
現在的高中生都早熟,大家心裡明白著呢,各自偷偷藏著壞笑,迫不及待想看班主任出醜的樣子。
“騰子,是不是搞錯了?”齊小鵬心裡可不放心,悄悄問徐騰。
“是啊。”夏莉很擔心的看著徐騰,見他平靜的令人髮指,笑而不語,也只能陪著他苦笑。
她和徐騰、齊小鵬是真正的青梅竹馬三人行,從化工大院的託兒所到高三,一天都未分開過,對徐騰也是知之莫深,特別是上了初中以後,每次遇到事,都是他能找到一個最穩妥的對策。
她喜歡這種感覺,什麼事都不用擔心,反正有徐騰。
她想,這就是安全感。
“你那八根金條是不是假的啊,別讓老周空歡喜一場,那就搞笑了!”也有幾個同學大致瞭解徐騰家裡的情況,學費都是爺爺奶奶交的,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