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接下來是我們,開始你並不想和我們一起玩,到了後來熟了一些才玩了起來,可後來好景不長便發生了那種事……單你再次回來時都過去了那時候將近3年。”祁秦語氣難得認真的道,被他跳過的那段時間裡,林宸因為那件事患上了頗為嚴重的自閉症,林景沂不得不把他帶到國外接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深度治療,即使後來回國了也是很排斥與人接觸,到了他快九歲這種情況才稍微好轉。
那段時間楊佩橈家搬到了其他市,王小明又回去了美國,祁怡被母親帶到了其他國家,曾經和他一起玩的只剩下祁秦,當時他對祁秦的並不像對其他人那般排斥,但也沒有比其他人親近多少,他真正不排斥肯親近的只有林景沂。
林宸愣了一會,沉默著沒有說話,祁秦繼續說:“對你而言,你的父親就是你唯一信賴、親近的人,對你而言,你只肯接受他對你的愛,換句話,相當於對你而言,所有的愛都是你父親給你的,對你而言,這已經慢慢發展成了戀父情節。”
“先別急著否認,還記得我們一起去旅遊時嗎?再怎麼美麗的景色對你而言也是沒有吸引力的,雖然你沒有說,我也看得出來你的心思完全不在那裡,你經常對著手機發呆,是在等誰的電話?我不相信你不是在等你爸爸的電話。”
“現在也一樣,即使是以前的朋友,即使是重逢,我可以看出你的確有些喜悅,但是這些喜悅並不能沖淡多少你對你爸爸要把對你的愛分給另一個人……或者說是突然有人出現要和你一起分享你爸爸的愛的不滿。”
“你爸爸很寵你,以我看到的來看,他從不對你說重話,一直寵著你以及你遇到危險時,都是他保護了你……阿宸,
這些都已經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對你父親嚴重的依賴了。”
他說話看著還沉浸在自己話裡的林宸,嘆了口氣:“阿宸,我說這些你能明白嗎?還有一點就是……我知道你對我並沒有感覺,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再勉強在一起呢?”
母親的死是他永遠的痛,他永遠也忘記不了十一面前,只有六歲的他親眼看著那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壓在他母親身上尋求快感,屋外是震耳的雷聲,屋內是痛苦的□,絕望的哭泣……他永遠也忘記不了那恐怖的畫面。
最恐怖的還是最後,那把鋒利的刀子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母親年輕的生命。
那時候母親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美麗嬌媚,她美麗的眼睛睜得很大,裡面有絕望與驚恐、不甘,她秀雅的臉上是一片猙獰,她的身子裡不斷湧出獻血,止不住的這暗示了她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後。
如此美麗的女人,死法卻是如此的可憐。
那時候只要閉上眼睛,他就能想起來那副畫面,如此的清晰,彷彿只是上一秒才發生一般。
他夜夜做噩夢,夢裡無止境的重逢著那個雨夜,他那時候看到人就躲,聽到雷聲就怕,他害怕別人碰他,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他,只敢把自己縮在一個很小很小的世界。
他的父親花費了很長一段時間,很多的心思,才讓他接受了自己,只是他也只肯接受他父親一人,不肯再接受他父親以外的人。
似乎是認定了林景沂可以保護他,幼年的林宸對他父親產生了極度的依戀,到了離不開的地步,才會有了後來哪怕他十六歲了,還和父親睡在一張床上的怪異情況。
這又能怪得了誰?
他只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他只是需要一個永遠能保護他,給他安全感的人罷了。
少年回到家時,看著還亮著燈光的屋子,皺著眉呆在門口,平時回來時都能感覺到暖意的燈光,這些天卻格外的冰冷。
他莫名的有些緊張,隨後又苦澀得覺得用不著,林景沂已經有了其他人。
果然……本來僥倖的心理立馬有了失落,林景沂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等他回來。
他上樓時透過書房的光線,判斷出來林景沂還沒睡,他在門口站了一會,轉身離開。
剛走幾步便聽到腳步聲,他停下腳步回過頭。
林景沂的眼裡有著淡淡的疲倦,估計是這幾天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你去哪了?”
“沒去哪。”
“你喝酒了。”
“那又怎樣?”
林
景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明明算不上嚴厲,甚至是和嚴厲沾不上邊,卻讓少年莫名得覺得心虛。
“景沂,累了吧,我煮了……”端著東西上來的徐韻心驚訝他兩在門口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