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徹。
“小萱,這可是咱們的大恩人,要不是他把你畫在畫上,咱們這事情還指不定磨蹭到什麼時候呢。”
一隻手攬著獨孤小萱的小蠻腰,葉皇感慨無比的說道。
人生之事當真是不可琢磨,前一秒自己還在懊悔或許永遠要和自己的幸福擦肩而過了,而後一秒卻又重見天日了。
一些事情,實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葉公子說笑了,這本就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事情,我沒起到什麼作用的。”
面對著葉皇的誇張,張徹卻是顯得靦腆不已,站在那裡猶如一個剛出大學的大男孩一樣。
“話可不能這麼說,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說不透的。”
見葉皇執意,張徹笑了笑也就沒再說什麼。
“可以把那副畫給我看一看嗎?”
獨孤小萱聽葉皇這樣一說,對於眼前自己看了一次卻沒什麼太多影響的大男生問了一句。
一聽獨孤小萱開口了,張徹臉色刷的紅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將好一陣忙亂,總算是把那一張還沒有畫完的畫給找了出來。
伸手接過來來之後,獨孤小萱認真的看了起來,當發現自己自己並不是一個人正面,而僅僅是一個側面時候,先是一愣旋即看向葉皇。
“你就是靠這個知道我在這裡的?”
“嗯,要知道有些東西一旦烙印在心裡,就永遠揮之不去的,即便看不到你的正面,我也知道這個人肯定就是你無疑。”
這或許不是世間上最動聽的情話,可是在聽了葉皇這一番話之後,獨孤小萱卻是眼睛泛紅了。
有些人千萬次的相望未必能夠記清楚一個人的容顏,但是有些人僅僅只需要一個側面,一個微小的動作就可以在千萬人之中找出他要找的那一個人。
如果說獨孤小萱之前還有些擔心葉皇對自己的感情是否如自己對他一般真誠,那麼這一刻她清晰的感覺到了來自身邊這個男人的愛意。
深沉、厚重,卻又不善於表達。
想起兩人經歷的一切,每一幕的對視之中,後者眼神之中彷彿都帶著一些不易察覺的情緒。
直到現在,她才真正的明白,這裡面飽含了什麼。
輕輕抽泣了一下,“就屬你最自大了,那萬一這不是我呢,你豈不是要在下面白等了,山上風這麼大。”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向來對自己的判斷確信無疑,再說了,就算是真的不是你,等一天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等可能就沒有任何希望,等或許還有奇蹟,這不,我不就把奇蹟等來了。”
“就屬你最厲害,搞的你什麼都運籌帷幄一樣。”
努著嘴,獨孤小萱有些撒嬌意味的埋怨了一聲,“那你們就肯定王叔叔開的車子,就是我們開上來的,又沒人告訴你們。”
“嗨!這就更簡單了,因為整個山上就只有幾輛車子3掛的是軍牌,而恰好只有王叔那一輛掛的是總參的牌子,這很容易就聯想到的。”
揉捏了一下獨孤小萱的腮幫,“看你這些天瘦的,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補一補。對了,張兄弟,今天本來說請你在外面喝酒的,估計要換個地方了。”
“不用了,今天葉公子您有事情忙自己的就好了,我無所謂的。”
其實在看到葉皇和獨孤小萱走過來的時候,張徹就基本認識到今天和葉皇的談話估計要告一段落了。
“呵呵,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今天你還是跟著我們,不過換一個地方吃飯罷了。小萱,可以嗎?”
回頭看了一眼獨孤小萱,葉皇問道。
“家裡沒幾個人,爺爺很喜歡多些人過去的。”
瞅了一眼張徹,獨孤小萱對於這個靦腆不已的大男生也是很有好感,更重要的是他知道爺爺對於這種有韌勁能吃苦的年輕人一向很讚賞,葉皇帶他過去,爺爺應該會高興才是。
而且隱隱約約獨孤小萱也感覺到了,葉皇是有意提攜一下這張徹,她自然願意為情郎做順水人情。
“這……這樣合適嗎?”
一聽這話,張徹倒是慌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倆人的恩人,這頓飯我請定了。走吧,別婆婆媽媽的。”
說著話,葉皇沒給張徹任何反對的機會,率先牽著獨孤小萱的手,走向了停在不遠處的車子。
後面,張徹有些侷促的跟了上去,不過當看到葉皇僅僅是開的一輛奧迪a6之後,卻是有種訝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