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到時候我國四大軍團的戰鬥力將突飛猛進,對上壬癸兩國,必定輕而易舉,手到擒來。”
“沒有出現差錯就好,你先下去吧。”辛博淵揮了揮手,辛有東便退出石室,離開了仙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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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空中細雨飄絲,如憂如愁。
花間客棧留芳院的屋頂上,依偎著一對情侶,他們相互傾述的心聲醞釀了一整個春天,一如此時的雨,呢呢喃喃。
“袁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這個季節猶如一次擺渡,而我們的扁舟即將擱淺。”
“可是,今夜的港灣為何會有憂傷呢?”
“因為明日你就要走了。”
“那你會想我嗎?”
“當然,我還欠你一句話呢,十年後連利息一起還了。”
“可兒要的利息很高呢,恐怕你要還上一生了。”
“我願意。”
“十年後,我們能再蕩雙槳嗎?”
“到時風平浪靜也好,波濤洶湧也罷,我們再共渡彼岸!”
“嗯,我們拉鉤……”
花間客棧旁邊,一座更高的建築中,一名參加這次萬花盛會“扶搖直上”的青年才俊,邊望向窗外,邊信筆塗鴉,畫作的名字叫“絮語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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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初歇,一夜之間,留仙城的街面上,鋪滿凋零的花瓣,每年傷春悲秋的時刻,它們總在季節的尾聲處,盛大的落幕,又悄然的退場。
留仙城南城區某馬車行門口,停著一輛遠端車駕,車廂內坐著張揚和王玲,車駕前方兩步距離處,站著一對依依惜別的戀人。
可兒手撫著袁行的臉頰,“袁大哥,還記得昨夜的雨聲嗎?”
袁行伸手抓住可兒細膩的手指,“我只記住了你的聲音。”
可兒將手抽出,“你說的那麼多話,都被雨淋溼了。”
袁行凝視著可兒的雙目,“那我再說兩句吧。”
可兒正身後退一步。
“那柄彎刀,袁行將永遠珍藏。”
“那把匕首,時刻貼在可兒心口。”
可兒再退一步。
“十年後,梅園見。”
“十年後,梅園見!”
可兒朝袁行揮揮手,轉身走進車廂。
車伕揚起馬鞭,兩匹駿馬,八蹄齊奔,拉著車駕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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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國國廷南門。
此時的大門敞開著,兩邊各挺立著四名持槍銀甲衛,大門前停有兩輛封篷馬車,兩名車伕竟然都是具有內勁修為的妙齡女子。
站立於一輛馬車前的歐陽開,遙遙看見坐在一輛敞篷馬車上的袁行,臉上露出了微笑,同時暗自鬆了一口氣。
袁行跳下馬車,付過車資後,便朝著歐陽開道:“歐陽兄,讓你久等了。”
“哪裡,袁兄來得正是時候。”歐陽開笑道。
袁行微微一瞥,見到兩輛馬車的邊緣,皆插有一面三角小旗,旗面上繡有“武安宮”三字,便已知道,這是武安宮的專用車駕。
他問道:“歐陽兄,不知另一位道友?”
歐陽開回道:“那位姚爭道友已然先行一步了。”
隨後,袁行向一名女子展示了身份金牌,並在女子的恭聲相請中,和歐陽開各自搭乘一輛馬車,前往仙園。
從始至終,那八名銀甲衛都是身軀挺直,目不斜視,顯現出森嚴的紀律。
國廷佔地廣闊,馬車賓士了近一刻鐘,才到達古木的外圍,袁行和歐陽開在趕車女子的提示下,沿著兩棵香樟樹間的一條石徑走去,兩人剛到煙波湖邊,耳中便響起了辛博淵的傳音,“兩位道友直接前來留仙塔六層。”
袁行二人對視一眼後,同時一躍而起,凌空踏向留仙塔。
留仙塔六層的內部空間,類似於客廳的佈局,牆壁、地板和天花板上都貼有一層白玉,牆角處有六盆種有靈花的盆栽,盆栽旁擺著六套玉質桌椅,此時的玉椅上分別坐著姚爭、辛博淵和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
這名引氣六層修為的男子容貌俊秀,嘴角含笑,坐在玉椅上,雙腿叉開,右臂直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