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區區隱匿修為的小手段,也想瞞過我的神識!”
陳水清冷哼一聲,一根金針飛出儲物袋,瞬間貫穿清瘦男子的後腦勺,隨著灰sè光霞一閃而逝,清瘦漢子仰面倒地,眉心處血流不止。
一干大漢見狀,身子不由一頓,紛紛面露驚恐之sè,老者急忙轉身跪地:“大……大人,我等被他脅迫,才沒有供出他的行蹤,還望大人開恩。”
收回金針和鏡子的陳水清,邊舉步上前,邊問:“你們今ri開採的靈石呢?”
老者回道:“都被他拿走了。”
“你們回洞吧。”陳水清摘下屍體上的儲物袋,和餘秉列一併離開。
岔道中,一干大漢驚魂未定。
兩人剛走出岔道,前面道壁上突然閃現出一名女子身影,此女五官端正,身著高領紅sè勁裝,引氣八層修為。
陳水清停住腳步,打量對方的目光饒有意味:“以閣下的隱身手段,明明可以躲過我們的搜尋,為何還要主動現身?”
紅裝女子面表情:“我知道莊蔽在哪裡?”
陳水清神sè一動:“莊蔽就是那名凝元初期的魔修?”
紅裝女子點頭:“莊蔽曾讓上任工頭秘密挖掘了一臉通往山後的密道,他可能會從那裡離開。我可以帶你們找到那條密道,但你們要發誓,放我一條生路。”
陳水清眉梢一挑,不置可否:“既然這裡有密道,你為何不多隱藏一些時間,等我們離開礦點後,再從密道逃出?”
“密道出口設有世俗的土木機關,我法開啟。”紅裝女子面表情,“你們若想擊殺莊蔽的話,就趕緊發誓吧,我想時間不多了。”
陳水清最後問:“那條密道都有誰知道?”
紅裝女子脫口而出:“就我和莊蔽。”
“餘師弟,你和她走一趟。”陳水清當即立斷,兩人發下心魔誓。
“我們走,你若敢耍心眼,哼哼,自己知道後果如何!”
餘秉列輕喝一聲,在紅裝女子的帶領下,兩人蹲在飛行器上,速前進。
袁行被鬼頭形狀的血霧吞沒,心底猛地一驚,急忙神識一動,那枚骨片瞬間沒入眉心,但腳下青sè圓盤的神識印記,卻被血霧侵蝕,整塊圓盤經血霧一卷,就消失不見,隨後周身的血霧凝成數條霧繩,將其手腳分別捆住。
袁行的手腳使勁一掙,居然法掙脫,整個人呈“大”字形被定在血霧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哈哈哈,小子,在本少的血冥霧內,你就準備受死吧!”
處在血霧一角的齊越狂笑一聲,雙手連連掐訣,其周圍的雲霧頓時凝成一顆顆鬼頭,同時那顆血面鬼頭一張鬼口,一道血光一噴而出,將那些血霧鬼頭一卷,就一閃而逝地沒入其中。
那些血霧鬼頭的口中頓時長出兩根猙獰獠牙,且形體仿若實質,模樣赫然與血面鬼頭一般二,隨後這些鬼頭紛紛呼嘯而出,朝袁行方位移動。
袁行心念一動,玄yin神火從天靈蓋一飄而出,自行分化為四朵,紛紛撲向綁住手腳的四根霧繩,那些霧繩被紫火一燃頓時消失不見,四朵紫火同時蔓延開來,裹住體表。
此時,數十顆鬼頭一擁而來,一對獠牙猛然插向袁行體表,只要讓獠牙插到肉裡,袁行的渾身元血瞬間就會被吸乾,但這些獠牙一碰到玄yin神火,都紛紛燃燒起來,剎那間就被焚化。
“袁行,這些血冥霧乃是丙國血魔宗的獨門神通,你確勿妄動神識,否則血冥霧會順著神識侵蝕你的元神,曾經一名結丹魔修就用血冥霧,擊殺過一名塑嬰仙修。”鍾織穎慎重的聲音,從袁行懷中飄出。
袁行趁機問:“前輩,那我該如何滅敵?”
“血冥霧我也是首次遇見,你自己把握吧。”數十顆鬼頭盡皆被焚化,鍾織穎緩緩回應,“不過你那串辟邪珠發出的魂力之光,應當能防禦血冥霧。”
“咦,你這是什麼火焰?一般的五行之火對本少的吸血鬼,根本不起作用。哼,縱然你有異火防身,本少也要你命喪當場!”
齊越驚訝地咆哮一聲,雙手開始掐訣,一顆顆血霧鬼頭再次成形。
袁行心念一動,玄yin神火逐漸朝外撐開,形成一顆中空的大火球,婆娑辟邪珠發出十六道細小白光,匯聚於頭頂,並蔓延而下,裹住體表,隨後大火球還原為一朵火花,白光趁機朝外擴充套件,形成一顆白sè光球,火花自行鑽入光球中。
數十顆鬼頭再次飛來,但這次沒有撲在光球上,反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