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ri,老夫能夠及時通知。”
僅是索要傳訊符,袁行很乾脆地答應,兩人互換傳訊符後,彼此再閒聊一會,袁行和韓落雪就在黃呱不捨的目光中,告辭離開。
銀鯊靈舟隱匿飛行,袁行慎重問:“剛剛柳成功的露骨言行,明視訊記憶體有其它心思,師孃可知他留我們暫住的目的?”
韓落雪輕哼一聲:“那老傢伙生得一副賊眉鼠眼,老孃看著都厭煩,懶得搭理。面相如此猥瑣之人,通常機鋒暗藏,不懷好意,何況雪揚郡的修真界格局,你可能不清楚?雪揚郡因為靈氣貧瘠,才被段、林、柳三家小型家族把持,其中柳家實力最弱,一直銜於末尾,那老傢伙的企圖,可能與此有關。”
袁行神sè一動:“師孃能否介紹一下林段兩家的情況?”
“具體情況,老孃也不大清楚。”韓落雪瞟向袁行,“你小子問此作甚?”
“不瞞師孃。”袁行聲音飄渺,“弟子的道侶就是林家子弟。”
“咦?看來你小子也是情種啊,身負十年血誓,在去往霧隱宗之前,還能覓得道侶?”韓落雪挑唇一笑,“劉老千在哪?”
“昔ri師父有言,十年之期一到,他會在七里鄉等候!”
臨近故里,袁行心中有些激動。
深冬時節,飛雪漫天,地小人稀的七里鄉銀白一片,顯得異常蕭瑟,棉襖加身的行人寥寥無幾,些許頑劣孩童當街玩雪,卻樂此不彼,堆雪人、捏雪球、打雪仗,一幕幕平凡的畫面映入袁行神識,他的心底倍感溫馨。
這一刻,他笑容天真!
修道十年,他見識過各種氣候,暴雨滂沱,yin雨霏霏,狂風肆掠,驕陽如火,都不如一抹記憶中的雪景,令人回味無窮。
順隆貨棧大門依然敞開,零散的深山獵人進進出出,但其對面的侃仙茶座卻消失不見,一座佔地畝許的豪華府邸取而代之,名曰“劉府”。
劉府門口,兩名孔武有力的家丁,邊搓手哈氣,邊低聲絮叨。
“大頭熊,老爺讓我們注意的青年是誰?你一向雙耳招風,可有內幕訊息透露一下?老爺還說那名青年可能從天而降,這不扯淡嗎?整座梅溪城天寒地凍,連只鳥影都沒有!”
“南瓜餅,兄弟我奉勸你一句,不該問的就別問,白天謹守本分,晚上儘管鑽翠花褲襠,每月的銀錢,一個子都不會少你的。”
“哎呦呵,才和夫人身邊的丫鬟相好幾ri,連口氣都變得老氣橫秋啦,跟那個愛管閒事的丫頭片子一副德xing!不說就不說,誰稀罕?那不識好歹的丫頭上次洗澡時,都被老子看光了,那身板,嘖嘖……”
“南瓜餅,你欠揍是不?”
“老子正想和你掐一架,熱熱身!”
兩名家丁大打出手,在雪地裡滾作一團。
銀鯊靈舟當空靜止,韓落雪嘴角一翹:“世俗生活,也有動人之處。”
“看來安子這些年發達了,家大業大。”袁行微微一笑,“師孃,我們隱身下去吧,弟子不想張揚。”
劉府某書房中,一名潔白狐裘披身的麗人少婦,雙手熱著炭火,回頭問:“相公,你那名兄弟還會回來嗎?你都等了月餘,不要為此耽誤了正事。”
“娘子放心,我那兄弟昔ri狩獵從未失手,區區一個誓言,豈能難到他?況且十年之期還未到,我只是擔心他提前返回,找不到目標而已。”
身著加厚錦袍的劉安,赫然已是一名化勁武者,身材健壯了許多,此時他的聲音看似平靜,眉宇間卻隱藏著一絲憂sè。
“爹爹,袁叔叔真是爺爺講的神仙嗎?”少婦膝上,一名年僅四歲的幼女,渾身被狐裘裹得嚴嚴實實,此時張著一雙水靈大眼,望向劉安,說話間,頭頂裘帽的一對兔耳不停晃動。
“淘氣的妞妞,等你見到了袁叔叔,再親自問他吧。”劉安屈起雙指,一伸而出,剛要夾住幼女的小巧鼻樑,就被少婦面含嗔sè地一手拍開。
“安子!”
一道久違的聲音憑空響起,兩道人影在書房中閃現而出,正是袁行和韓落雪。
“兄弟!”
劉安驚喜地站起,目不轉睛地打量袁行,十年後,兩人重聚,彼此僅有一聲貼心的呼喚,隨後劉安緩緩舉步,臨近袁行身前,突然單手握拳,直擊而出。
與此同時,袁行舉拳相迎。
嘣!
劉安受力一震,不由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安子,難道噬心丸的毒xing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