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時祭出兩套完全不同的手訣,可見對她對法訣的造詣頗為jing深。
剛剛司馬聘婷的當面叫陣,除了自己的勃勃興致外,也經過了施翰兵的授意,企圖逼子藍應戰,擊敗對方,奪取末場勝利,畢竟他對袁行同樣所知有限。
“司馬道友過於一廂情願了。”
子藍面無表情,單手一探,取出一枚ru白sè玉符,往腰間一貼,接著真氣一運,玉符中突然瀰漫出一股風勁,圍著體表一圈圈縈繞,不停旋轉,呼呼作響,隨後他腳步一抬,直接竄到司馬聘婷身前,單手屈爪,猛然捏向她的雪白頸項。
“司馬道友,承讓!”
“子郎,人家就差幾式手訣就掐完了,你就不能再等一會嗎?太傷人心了!”
司馬聘婷起先微微一愣,隨即一瞥停在頸脖一寸外的白嫩爪牙,不敢置信地睜大美目,最後氣呼呼的說完,索xing停下手訣,任由兩套玉符當空漂浮,雙手抓住子藍手臂,粉唇一緊,將手臂使勁往外挪,奈何那條手臂卻紋絲不動。
子藍搖搖頭,單手順勢向上一託,推向司馬聘婷的下頜。
“啊!”
司馬聘婷頓時被推得連連退步,隨後直接從法臺邊沿跌落,一屁股坐在廣場上。
“子藍,你太過分了!”
驕橫無禮的司馬聘婷爬起身,鼓著腮幫子,邊雙手拂掃臀部,邊對子藍怒目相向,隨後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雙腳一蹦,躍上法臺,收回兩套玉符,圍繞著子藍緩緩轉了一圈,才一展身形,縱回施家覽臺,同時一道清脆地聲音當空飄來:“子郎,初次見面,你就摸人家下巴,回去叫爹爹去臥葫谷提親!”
“不可理喻。”子藍輕聲說完,同樣縱身而起,隨後對袁行傳音:“袁行兄,最後一場鬥法異常關鍵,你務必先使出子家的複合法術。”
袁行以為這是論道鬥法的某種潛規矩,慎重地點頭,接著淡淡瞟了項家覽臺一眼,展翅術一運,緩緩飛入法臺。
就在他剛踏實檯面時,項家覽臺上就有一名青年男子一躍而起,體表無sè劍氣縈繞不絕,凌空飛來。此人體型勻稱,面目俊朗,有引氣十層的頂峰修為,隨意往法臺上一站,玉樹臨風的氣質就撲面而來,但眉宇間卻閃現出一絲傲sè,正是項霸天。
此時,項霸天仰臉掃向袁行,當先譏諷:“我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可以放手一戰,豈料連上臺都要用展翅術,實在令人失望!”
依然閉眼的項神墨聞言,當即厲聲傳音:“霸天,不可輕敵!”
袁行面sè如常,沒有任何迴音,直接雙手當前一探,五指虛張,一個頭顱大小的碧綠光球浮現而出,隨即雙手掐訣,道道紋芒接連shè出,光球逐漸變大,表面青光閃爍不已,轉眼間變為一株碧綠的柳樹虛影,一根根長滿柳葉的枝條無風自揚,左右擺拂。
“拂柳術。”項神墨輕呼一聲,不禁雙目一睜,瞟向子烏,“子兄,不知此子與子家是何關係,居然練得子家秘傳的複合法術?”
子烏睜開眼,含笑回應:“子家不才,只能讓袁小友添居客卿一位。”
“子家當真好本事,連霧隱宗的專修弟子都能攬入麾下!”項霸天面無表情地說完,再度閤眼。
“子家可比不得項家人才輩出。”子烏同樣眼皮垂斂。
兩人的一番對話,卻在現場引起不小的波瀾。項施兩家的參戰修士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施翰兵暗歎一聲。馮秋聲和焦鐵漢同時望向法臺,一人目光意味深長,一人面有異sè。當事人袁行卻是眉頭微皺。
“雕蟲小技。”
項霸天輕蔑出聲,神識一動,六柄飛劍魚貫而出,每一柄都是中階法器,一長五短,當空橫展懸浮,五柄紫sè短劍圍繞著黃sè長劍徐徐旋轉,表面紫光閃爍,看上去彷彿筒形光幕,劍鋒直指袁行,赫然是一套子母yin陽劍。
袁行單手指訣一掐,身前柳樹虛影上的柳條紛紛一蕩,頓時一枚枚柳葉從枝條上飄落,隨後紛紛飈shè而出,密密麻麻擊向項霸天,數量足有上千之多,柳葉表面青光閃爍,“唆唆”的破空聲交錯響起。
項霸天同樣掐出一訣,點向黃sè長劍,五柄紫sè短劍的旋轉速度陡然加快,同時一道道銳利的五sè劍氣勃然shè出,噌噌作響,當空迎向青sè柳葉。
下一刻,劍氣一shè在柳葉上,就將柳葉虛影擊得粉碎,化為點點青sè靈光,紛紛一閃而逝,而透明劍氣也當空消散,法臺上青sè光點連連閃爍,煞是奪目,頃刻間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