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有眼光啊,那幾名老傢伙全去挑選凡人弟子,卻沒想到今年的散修也有這麼多名。怎麼樣,有哪位小輩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哼,老夫向來高瞻遠矚,豈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孫小二,程八娘,那兩個免於比試的小傢伙,你們都可以收入門下。”回話的葛老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皺紋密佈,雙目幾乎眯成一條縫,乍看之下,倒像一名田間老農。
“咦?您的相脈之術一向精準,難道單憑影象,也能看出點名堂?‘傳象陣’可是無法傳遞聲音的。”葛老旁邊一名風姿卓越的女子詫異道,她三十來歲模樣,髮絲高挽,身著米白色裙裳,正是葛老口中的程八娘。
“若是老夫所料不差,那名女娃應當身具異靈根,另一位似乎靈根比較駁雜,單憑影象還難以斷定,不過他既然不用比試,想來也差不到哪去。”葛老自通道。
“好,那女的,我要了。”程八娘大喜,一拍膝蓋,當機立斷。
五行之外的靈根都可稱作“異靈根”,異靈根修士至少能一帆風順地進階結丹期,對於尚未收過徒弟的程八娘而言,正合心意。
“嘿嘿,異靈根是何潛質,大家心知肚明,你一句話就想要走她?那女的,我也想要。”孫小二出聲搶奪,目中神采奕奕,有一絲貪婪。
“哼,孫小二,你的洞府內妻妾成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企圖。一塊玲瓏石,再和我搶,就不客氣了。”程八娘聲音冷清。
“成交。”孫小二似乎對程八娘頗為忌憚,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隨即面向葛老,討好道:“麻煩您老,再幫忙物色一名女子,要適合修煉床第媚功的那種。”
“好說,好說。接下來,待老夫仔細瞧瞧。”葛老悠然道,“不過,就媚功方面,沒有人比身具‘天狐之體’的薛媚兒更適合。”
“若非我那時正在閉關,也輪不到劉千崖那小子撿便宜,可是等我出關時,她和劉千崖竟然一起失蹤,估計是到哪裡野和去了。”孫小二一臉怨氣,暗暗惋惜。
程八娘再次冷哼一聲,心裡對於好色的孫小二暗暗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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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閣一層,石臺光罩內。
金雕盤旋一圈,正想再次發出風刃,以逼迫袁行現身,卻見到躺在光幕邊的羽冠男子屍體。剎那間,金雕興奮地長鳴一聲,疾速俯衝而下,一雙金爪猛然下撲,抓向掉在臺上的那面漆黑玉牌。
袁行哪裡容得它得逞?當即身體一晃,迅速閃到近前,搶先撿起玉牌,隨即撤步連踏,遠遠避開。
此時,金雕的利爪抓向檯面,竟然在臺面上抓出了八條爪痕,足以見得金爪之力,不過卻一無所獲。
金雕嘶鳴一聲,斜飛而起,當空盤旋數圈,隨後興許是找不到袁行的蹤跡,雙翅瘋狂地連連扇動,數百道比先前更為粗大的風刃,鋪天蓋地地蜂擁而下,霎時間,檯面上“噌噌”亂響,摩擦聲連綿不絕。
袁行躲在石臺邊緣,眉頭微皺,從那些風刃上散發出的凝元期氣息,可以判斷出金雕的恐怖,是以不敢動彈。
不過,這樣厲害的幫手,他可捨不得放棄。
金雕見自己連番攻擊都起不到效果,突然凌空直起身軀,繼而雙翅一扇,數十道弧形風刃又轟向了石臺光幕。頓時,空氣呼呼作響,光幕連連顫動,不過上面黃光一陣流轉,便將風刃盡數擋下,而風刃在一擊後,也紛紛當空消散。
金雕尖鳴一聲,雙翅一扇,正面疾衝而出,雕首仰起,隨後長長的金色尖喙狠狠擊向光幕,光幕頓時向外一凹,卻將金雕攔了下來,但金雕並不放棄,羽翼頻頻扇動,尖喙繼續頂著光幕前衝,企圖破陣而逃。
就在這時,凹處下方的石臺法紋中,一道黃光勃然而發,隨後外凹處黃光強烈一閃,外凹的光幕突然向內一彈,一股強大的力量隨之傳出。
赫然將金雕震得倒飛而回!
當空穩住身形的金雕不由怒鳴一聲,扇動雙翅,斜飛向下,繼而一個弧度盤飛,又向上仰衝而起,臨近光幕時,金雕直起身軀,一雙金燦燦的利爪猛然抓向光幕,並朝下重重一撕,“刺啦”一聲,光幕竟被抓出數道條紋。
金雕見狀,清鳴一聲,正要破陣而出,豈料光幕上光芒一流轉,那些醒目的條紋便消失不見,光幕恢復如初。
正在思索對策的袁行,眼見金雕的攻勢,暗暗心驚,這隻金雕比自己在小寒村豢養的那頭烏鳶,恐怕要強悍百倍!眼見時間將至,情急之下,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