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放成數堆。
邊疆含笑問:“袁道友,你認為該如何分配比較恰當?”
“所有玉簡雙方各複製一份。”袁行對此成竹在胸,當下指著那堆玉簡,其中就有那枚古巫玉簡,隨即將一顆極品靈石、兩件古寶、一件上品法寶和兩件中品法寶另外挑出,放在一起,“除了這些,其它的平均分配。邊道友以為如何?”
邊疆當即點點頭,表示贊同,對於地面的諸多寶物,他最想要的,就是那枚古巫玉簡,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袁行接著將靈石、丹藥、符籙、材料和法器法寶等物,平均分成兩堆,並取出一個空儲物袋,收起其中一堆。
待邊疆收起另一堆寶物,袁行道:“邊道友,由於你追殺湛巖需要祭血索魂鏡,是以我就要那杆幡旗和那顆極品靈石,祭血索魂鏡、上品法寶和中品法寶都歸你。”
“袁道友的分配甚為合理!”
邊疆哈哈一笑,當即神識一裹,一面血色鏡子、一口赤色葫蘆、一把黑色骨劍和一面淡黃色的盾牌,紛紛一飛而起,沒入儲物袋。
袁行同樣收起幡旗和極品靈石,隨後將所有玉簡複製一份,寶物就算分配完畢,雙方皆大歡喜。
若按具體的靈石價值計算,袁行的所得還遠遠不如邊疆,只是極品靈石過於珍稀,對於袁行而言,更具使用價值。
袁行道:“邊道友,你將那面祭血索魂鏡現場祭煉一下吧,裡面還有我的元血存在,麻煩將其去除。”
“這是自然。”
邊疆神識一動,祭血索魂鏡從儲物袋一飛而出,隨即雙手掐訣,口唸咒語……
趁著這間隙,袁行取出一枚玉佩和一張符籙,遞給欒語:“欒道友,這兩件寶物該物歸原主了。”
欒語只接過玉佩,嫣然一笑道:“我也算得了袁道友的一份秘術,總不能沒有任何表示吧,那張清虛符就送給道友了。”
袁行也沒客氣,直接將清虛符收入儲物袋,這張符籙的隱身效果極其玄妙,日後必定用得著。
接下來,欒語單手一探,一朵墨綠焰火從掌心一閃而出,當空懸浮,雙手法訣一掐,玄陰神火從中分離而出,當空化為一隻火鳥,自行飛回袁行的上丹田。
空中那朵綠焰,同樣從欒語的掌心一閃而逝。
湛巖雖然尚未隕落,但其留在祭血索魂鏡上的神識烙印,還是被邊疆強行驅除,並將其祭煉成功。
此時,邊疆法訣一掐,只見鏡面血光一閃,裡面就多出一幅線條圖案,一個血色光點在圖案的某個位置上連連閃動。
“祭血索魂鏡確實了得,想必那個紅點,就是袁道友吧?”
邊疆嘖嘖感嘆一聲,雙手一掐法訣,一枚枚血色符文從鏡面緩緩飄出,當空一閃而逝,隨後鏡中的紅點徹底消失不見。
袁行見狀,終於放下心來,當下轉頭問狐女:“拂桑,湛巖平時若得了什麼寶物,是否會另外存放?”
狐女搖搖頭:“湛巖沒有這個習慣,除非一些用不上的寶物,才會放入神殿的庫存。”
“這就奇怪了。”袁行若有所思的喃喃一聲,“那面羅盤既然是古巫藏寶,怎麼也不算普通寶物吧?”
邊疆聞言,頓時面露意外之色的疑問一聲:“袁道友,那面占卜羅盤不是在你身上?”
“沒有,當時被裘萬愁拿走了,後來明明是湛巖擊殺了裘萬愁,但無論是湛巖的儲物袋,還是他身上,都不見那面羅盤。”袁行隨即神色一動,“興許在湛錚身上。”
“袁大,那裘萬愁是個老嫗嗎?”狐女突然出聲,隨即見袁行點頭,就續道:“我曾聽湛巖提起過,裘萬愁乃是自爆而亡。”
“原來如此,想必是裘萬愁一自爆,連自己身上的寶物也毀了。”袁行面無表情,“那倒有點可惜,裘萬愁曾說過,那塊羅盤似乎可以找到另一處古巫寶藏。”
邊疆和欒語聞言,兩人不由面面相覷起來,隨即邊疆猶豫的問:“袁道友,不知那方紫色木匣中是何寶物?當然道友若是不方便說的話,也無妨。”
“你想知道?”袁行微微一笑,袁行單手一探,取出一張獸皮,“正是此物!”
邊疆定睛一看,只見獸皮上寫滿一個個細小文字,赫然就是古巫文字與大篆文字的通譯,當年袁行從烏摩境得來的。
“原來是巫文通譯啊!”
邊疆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失望之色,湛巖的儲物袋中已有一枚玉簡,記載著巫文與大篆的通譯資訊。
卷四 辛家風波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