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畫面,最後停在她堅持要離開的表情上。
該死、該死!她居然就這麼毫不留戀地離開,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而該死的辛皓煒,居然就真的把他的女人帶走!
該死的爛房子、爛土地!
該死的女人!她——
可惡!霍瑞克覺得自己真的窩囊透了,居然捨不得罵她。可是想到她對他一點留戀也沒有,他真的快要氣炸了。
“呃,總裁。”A—Ben站在辦公室門口,猶豫過後,決定自己還是別進去,站在這裡比較安全,要逃跑也方便些。
自從一個星期前,花語“跟人跑了”之後,總裁就像顆不定時重複引爆的炸彈,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晃到他面前的人沒被他吼過的。當然,最可憐的就是他了,因為他和瑞克接觸的機會最多。
“什麼事?”霍瑞克語氣不善。
“辛總經理來電,二線。”哎,都怪他心腸太軟,被秘書室那群美女一哀求,就答應代替她們進來報告了。
天知道,那些崇拜總裁的美女在經過這幾天的吼叫之後,紛紛打消對總裁的不軌念頭,決定另覓物件。由此可知,瑞克這一星期的火氣有多大了。
“不接!”想到辛皓煒三個字,霍瑞克就又火大。
“呃,我想總裁最好接一下。”A—Ben硬著頭皮建議。
“滾出去!”
“辛總經理是要說有關於花——”A—Ben還沒說完,瑞克已經一把抄起電話,朝話筒吼了過去。
“花語怎麼了!?”
“瑞克,你怎麼這麼慢才接電話。”辛皓煒還有心情抱怨。
“快說!”
“她很好——”
“很好?那你還說要談她的事!”接著霍瑞克就要甩上電話。
“噯,等等嘛,你怎麼那麼沒耐心,我話都還沒說完呢!不聽你一定會後侮。”這傢伙愈來愈像只噴火龍了。
“到底什麼事?”一聽到是還沒說完,又是關於花語,霍瑞克很沒志氣地繼續聽,但口氣一樣兇惡就是。
“我說瑞克,真不知道你生意做那麼成功是怎麼辦到的,居然連哄一鬨小語都不會,害她那天傷心得一路從香港哭回臺中的家。”辛皓煒故作嘆息。
從香港哭回臺中!?那不就……好幾個小時!?
“你不是帶著她嗎?你不會安慰她,叫她不要哭了嗎?”該死!還說他把花語當成妹妹,結果居然讓她哭那麼久!
“惹她傷心的人又不是我。”辛皓煒涼涼地道。
瑞克瞪著話筒。如果辛皓煒此刻站在他面前,恐怕已經被可怕的目光瞪成一具焦屍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
“小語生病了。”辛皓煒等他吼完、兇狠過了,才靜靜丟出這一句。
“生病!?”霍瑞克語氣一變。
“從香港回來那天就病了,發燒了三次,病情一直沒好轉”——辛皓煒還沒說完,霍瑞克已經丟下話筒跳了起來。
“許秘書,立刻替我訂一張機票,我要在最快的時問內飛到臺灣。”霍瑞克先朝外面的秘書室丟去命令,然後把A—Ben拖往辦公室裡。“我不在的時間裡,一切事務由你代為處理,非我不可的就以電話或網路聯絡……”他火速交代公事,一顆心早已飛到臺灣去了。
該死,怎麼搞的?他才離開她一星期,她就生病了!?
非假日的大白天,難得薰屋的女人全聚集在花語咖啡屋裡,只除了生病在樓上臥床休息的花語。
而花語咖啡屋,自從花語被拐去香港到現在,已經歇業快一個月了。
通常,沒什麼要緊大事的時候,是不會有這種情況的,非假日耶!寧淨又不是不必上班;瑤瑤也有店要開;寶兒如果沒事不是趕圖稿就是睡覺;而沒什麼事做的小薰,通常不是回臺北陪她父親,就是待在家裡混時間。
當花語生病的訊息傳到人還在歐洲的辛皓薰耳裡,再由兄長那裡知道香港那邊的情形,辛皓薰就提早趕回來了。
花語不在,吧檯就由寧淨接手,論煮咖啡的功力,她是僅次於花語的第二把交椅。
四個女人坐在視野奇佳的落地窗旁,剛剛送完午餐、盯花語吃完藥的瑤瑤先嘆了口氣。
“小語的病一點起色也沒有。”平常最有時間和花語相處的就是她,看著小語生病,最不忍心的也是她。
“都怪香港那個臭男人!”寧淨忿忿不平。
“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