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到了東原。雪落的溶溶無聲,照亮整個長長之夜。他問我:你怎麼總握我的手?我笑言:怕你跑了。然後我說:好像在很長的時間裡頭,我將只能遠遠的看你,想握卻不能夠。
“在這裡,會有我和你的三生一宅”我說:“這是多麼好聽的名字,就屬於且永遠屬於我和你,就在東原。”“三生一宅?”“呵呵,對,三生一宅。”他的目光就望向東門之外更遠更遼闊的東原之上。我就拉著他的手,出了東門。雪中。我問他:“你冷麼”他說:“有點”
恍若東廂,我就將他的雙足,深深放入我溫暖的胸口之上,用力裹緊,恆之以溫,因他雙足冰冷。他問我涼不涼,我說不涼,其實是在說謊,但是我願意用胸膛的熱度去溫暖他的冰冷。甚至願意付出我的性命為他。就像我願意拭乾他的淚痕。因為我會覺得我很幸福。
我說:“能不能來到我的心裡?”
他說:“你的心裡沒有我的地方”
我說:“有,不信你進來看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