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隻手更是直接拽禿了,骨頭分離,血肉也斷裂。好在練武的人,筋骨壯實,看似危險,其實最好治療。到是胸口的傷勢,骨頭茬子鑽進了肺葉裡面……嗯,也不難治療。罷了罷了,老子無心殺人,你小子也算是命好。”
周陽嘆了口氣,給他紮了幾針之後,站了起來對劉彬說道:“給我紙筆!”
劉彬對周陽的吩咐自然是不敢怠慢的,連忙叫人找來鋼筆和白紙。
周陽寫了一幅藥方之後,末了不忘在最後寫上自己的落款。然後對劉彬說:“讓人把他抬上去,好好的安置,這幅藥要喝三個月,每天午時和丑時……嗯,就是每天中午十一點到一點,晚上同樣的時間,喝一碗。上面寫了熬藥的方法,不過你最好沒事別亂喝,到時候喝的上吐下瀉,陽損陰生可別找我。”
周陽吩咐劉彬的時候,見他躍躍欲試,不僅周陽的提了一句。
劉彬連忙搖頭道:“我絕對不會喝的,你不知道我從小就害怕喝中藥,太苦了。”
周陽揚了揚眉,沒說什麼。反正他喝不喝和自己也沒關係,到時候真喝的不男不女了。和自己也沒關係……
“那個,你為什麼要救他?”裴深在一邊看了好一會了,這才小心的問了一句。
周陽聞言轉頭看著裴深,然後問了一句:“我為什麼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