靦蜆的笑容。“或許是我太渴望你了。”
渴望她!她沉默了,把所有的抗議與推拒全吞了回去,似乎這是他對她的期許,所以她目前得做好。
“可以再來第二回嗎?我已經……呃!完全……恢復了。”他第一次那麼急迫的渴望一個女人過。
第二回……當然!只要他要,她就得給……她伸出柔萋,環住他的脖子,緊緊攀附住他,將自已毫無保留的交給他。
她那完全降服的模樣,幾乎讓他再度失控,他趕緊退出她那令人流連忘返的身體,可是她的緊窒使得一切變困難了,而她也因為他的移動,神情有些恍惚,小小的呻吟聲逸出,分不出是痛苦還是享樂,完全退開後,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一回,他一定要慢慢來,讓她可以一同與他共赴巫山……
數不清,那一夜裡他們共赴巫山雲雨幾回,像是永無休止般,本以為在那熊熊烈火中,都已燃盡了一切,連形體也不復存在,可是每剛攀爬過一回高峰,卻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再一次,一次又一次……
第五章
勃烈倏地睜開眼睛,不確定是什麼驚醒了他,瞪著陌生的天花板半晌,轉過頭看到壁上的“喜”字,方憶起此刻身在何方!他伸手探向旁邊,只留有餘溫的被子,顯示伊人剛離去不久。
是了,他之所以會醒過來,是因為她離開了他的懷抱。呵!還不到一夜,就已經對抱她在懷裡入睡這件事上癮,他手伸直過頂,將頎長的身體伸展開來,腳底都頂到了床板,已記不得上次如此好睡是什麼時候?但現在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極了,迫不及待想與她分享這份感覺,可是人——唉!他得告訴她,下次絕對不可以不說一聲就離開他的懷裡,他喜歡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的嬌靨。
他反身一趴,臥在伊人方才佔領的區域,眷戀那殘溫,吸取她的餘香,腦中則回味昨夜的點點滴滴。呵!昨夜需索過度,今天可乖得像什麼似,他揚眉輕笑出聲。
他不記得自己曾經那麼愛戀一個女人過,他幾乎無法讓自己的手離開她的身體,他就像只貪得無厭的野獸,蠻橫地在她體內衝撞,想要更深、更深的進入她,成為她的一部分,不再有彼此——
可她呢?她也喜歡昨夜的一切嗎?他微皺起眉,昨天他實在太性急,動作也粗魯了些,對初經人事的她,實在太不憐惜、體帖了,下次!下次他絕對會……
他霍地睜開眼睛,臉上的笑意已消失無蹤,他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他大力推開被子,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胸膛急促起伏。該死!該死!該死的她!她怎能這樣做?
房間沒人,她去哪了?隔壁房間似傳來了水聲,想也不想的,沒穿上任何一件衣物,他走出內室到隔壁房間去。
她就坐在浴桶裡洗澡,正在旁服侍的蘭兒見到一絲不掛的他,嚇得驚撥出聲,伸手遮住眼睛飛快轉過身去。
依依抬眼看了他一下,眼中沒有見到親密愛人的喜悅,依舊淡然的可以。
“蘭兒你先退下。”
“是!”蘭兒紅著臉,低頭匆匆跑出去。
勃烈大步走到桶前,無視桶中的國色天香,大力地將她從水裡拉站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他朝她大吼道。
“什麼?”她困惑地皺起眉頭。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你……”他此時的心緒都已亂成一團,而她竟還可以這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她偏頭,微擰起眉頭。“你——不喜歡我昨晚的服侍嗎?”
她不問還好,一問他就氣得想掐住她美麗的小脖子,臉威脅逼近她。“你——明知道自己表現的有多棒,忘記自己的不舒服,完全的任我予取予求,就像——”止住了嘴,痛恨地嚥下欲出口的傷人之語。
她平靜地直視他。“這是我應做的。”
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瞪著她,她……她……他鬆開她,讓她滑坐回水桶,轉過身背對她,他大口喘氣,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朝前走了幾步,然後停下。
依依凝望那精壯無一絲贅肉的赤裸身影,即使沒穿上任何的衣物,他依然散發出如王者般的力量和火焰,剛剛,她覺得自己好象會像昨夜一般被撕裂成好幾片。
很痛!她覺得全身像要破碎成片一般,昨夜就像一場噩夢,倘若可能的話,真希望不要再來一次,但——可能嗎?豔嬤嬤說過,男人就是要從女人身上得到這些。
此刻浸泡在加了藥的熱水中,就是為了要舒緩她體內、體外的肌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