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董老憨嘴中的大伯;也是村中年歲最長的老人;也是董解放的親大伯;幾十年前董家村的村長。
“這董老憨知道這三個幾乎足不出戶的老人此刻到來;尤其還是董解放媳婦攙扶來地;肯定是幫著董解放來的;從話語中的語氣也可以感覺得到。
“怎麼我還聽說;剛剛他們竟然對解放動手了;是嗎?”另外一個稍胖點地老人像是在質問董老憨;又像是在向周圍的人求證。
“是的;五叔。”董老憨知道即便自己不說;別人也會說。
另外一個三人中年看起來年歲最小;個子最高;身板也最好的老人眼珠子一瞪;指著董老憨的鼻子罵道:“胡鬧;董家村的村長;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當年從東北到這裡紮根以後;鬼子打過盧溝橋;我們沒有再退;佔據地利;再加上全村人民地齊心協力;就連小鬼子都沒有拿我們怎麼樣;從來沒有進到我們地村子中燒殺搶掠。解放了;無論是軍隊還是政府;對待我們董家村;都是禮遇有加。還有動亂的時候;你們哪家受了一點的委屈;這一切;不都是歷任村長帶領大家幹出來的;而今天;竟然被你們家的客人給打了;憨子;你是怎麼想的;還有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難道忘了祖訓了嗎?董家村;無論什麼時候;都一致對外;你們都忘了嗎?”這個七叔越說越激動;揮舞著手臂;衝著四周的村民開始發火。
一個個的村民都低下了頭;要說村長是村中地主事人;那麼這幾個老爺子;就是真正所有村民心中地真理。聽著七叔的話;一些性子急地年輕人;看向小軍一行人的眼神已然有些不對了;只有昨天跟著小軍一起進山的村民眼中的複雜情緒比較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