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噴嚏:“阿恘!”
“誰!”
眼見要被發現,水瑾萱突然想起現代電視劇裡面的情節,連忙蹲了下來,喊了一聲:“喵~”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一道冷冷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少司命,大半夜的不睡覺,竟躲在屬下的窗外學貓叫,真是好興致啊……”
這聲音讓水瑾萱聽的心裡一個咯噔,她緩緩抬頭望去,只見四長老執劍而立,那明晃晃的劍刃正架在她的脖子上,皎潔的月光照射在劍刃之上,竟給它添了幾分寒意。
此時她的心底有十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只要學貓叫就可以矇混過關嗎?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見水瑾萱蹲在窗外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四長老眉頭輕挑:“少司命,怎麼不說話了?”
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架在她脖子上的長劍:“咳……我覺得,你把這東西挪開,我們說話才會更加愉快。”
誰知那四長老不但沒有把劍刃挪開,反而更加貼近她的脖子,冷冷一笑:“難不成少司命認為,今夜屬下會放過少司命?”
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水瑾萱也不打算再和他繞彎子,冷冷說道:“聽你這個語氣,你是想殺人滅口?”
“難道屬下說的還不夠直接嗎?”
“看樣子,公孫府被襲,也是你做的吧?”
四長老冷笑一聲:“沒錯,是我做的又怎樣,你一個將死之人,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
反正這個所謂的少司命也快死了,讓她知道又何妨。
聽著他的這番話,水瑾萱的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誰說我是將死之人?”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四長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剛想揮劍殺了水瑾萱,誰知身體竟無法動彈。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他驚恐地看著眼前滿臉笑容的水瑾萱。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他的身體無法動彈?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水瑾萱咯咯地笑了起來,慢慢從他的劍刃下挪了出來,單手撐在窗沿上,輕輕一躍,跳到他的房中。
只見她淡然地奪過他的長劍,笑盈盈地把劍刃頂在四長老的腹部:“定身符,是不是很好玩?”
仔細一看,四長老的額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抹金色光芒,那正是水瑾萱剛才打出去的定身符。
“你!你會畫符?”四長老驚恐萬分地看著水瑾萱。
“不就是畫符,這有何難?我還會佈陣呢。”
畫符佈陣,對她來說,那都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佈陣雖費一些精力,卻也不算難,為何這四長老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難不成他不會畫符佈陣?
看著她疑惑的神情,四長老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難道這天下,註定是公孫家的嗎?哈哈哈……”
他這瘋言瘋語讓水瑾萱聽的直皺眉:“為何天下是公孫家的,你在胡說什麼!”
天下兩分,翎雲和滄溟,這天下是龍家和蕭家的,怎麼就成了她公孫家的了?
四長老反而沒有聽到她的話,自顧自地哭喊著:“可悲!可嘆啊!”
他這個模樣讓水瑾萱眉頭直皺眉,不悅地用劍刃刺進他的身體半分:“你這是什麼意思?快說,你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受到水瑾萱的威脅,他緩緩回頭看向水瑾萱,嘴角勾著一絲嘲諷的笑:“少司命,你也別太得意了,天下之大,你不過是較為重要的一顆棋子罷了,今日的我,就是明日的你!”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猛地抓住水瑾萱手中的長劍,用力一挺,竟讓劍刃直接刺穿他的腹部。
一抹鮮紅的血液隨著他的嘴角流下,他的面孔變得猙獰無比,那陰森的聲音從他的嘴裡迸出:“少司命,現在的公孫家不同往日,這裡已經受到了詛咒,左巖祭司他……他……”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直接倒了下去,水瑾萱剛想捕捉他的魂魄,誰知兩個鬼影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陰陽師,你想幹什麼?”其中一個全身白衣,臉帶鬼面具的男人對她冷冷問道。
感受到兩隻鬼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氣,水瑾萱的眉頭輕皺,好重的陰氣,看樣子,這兩隻應該就是地府的鬼差黑白無常了。
四長老才剛死,他們就來了,這辦事速度還挺快的。
面對兩個鬼差,水瑾萱並沒有害怕,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我只想找剛才那個靈魂問個事情而已,並沒有打擾你們辦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