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也就是想教訓一下水清憐,誰知這祭靈竟然也給她弄了幾個男人,但他的手段比水清憐的更加惡劣。
據說,他把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弄到水清憐的房間之後,就挨個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扒掉,然後丟到水清憐的床上,第二天,尚書府便傳出水清憐不自愛等傳言。
估計現在水清憐想死的心情都有了,畢竟這是古代,沒了清譽,試問有哪家公子會娶她?她又有何顏面去面對顏汐歌?
雖然水清憐被毀了清白,水瑾萱卻不覺得愧疚,她暗地裡陷害自己多次,給她這一點教訓,算是輕的了。
她心想著,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驀地,她只覺天旋地轉,待她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片火紅的花海。
曼陀羅花?嘩啦的水聲,難不成……
她猛地抬頭望去,只見前方正安靜地流淌著一條清澈的河流,在河流上游方向,她依稀能夠看到一座石橋,石橋之上飄動著一個個亡魂,一個老婦正站在橋上,顫巍巍地給那些亡魂遞湯水。
忘川河,奈何橋,孟婆?靠之!她怎麼又夢到地府了。
之前夢到忘川河,她還沒怎麼在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難不成又是爺爺說的那什麼前世?她的前世與忘川河何干?又與這些曼陀羅花何干?
難道她前世是一朵曼陀羅花?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大膽狐狸,竟敢偷吃王的瓊漿,看本官不殺你祭天!”
一道渾厚的呵斥聲嚇得她一個激靈。
她連忙順著聲音轉頭望去,只見她的不遠處,正種著一顆巨大的桃樹,那桃樹上開滿桃花,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正坐在桃樹之下,對花輕酌。
而他的身後站著一名帶鬼面具的男子,他單手執劍,劍刃指著一隻渾身火紅的狐狸,那狐狸懷裡抱著一個酒壺,神情有些恐懼,似乎是在害怕男人會一劍把它刺死。
正當狐狸以為自己要一命嗚呼之時,另一道聲音接著響起:“住手!”
開口的正是那俊美男子。
水瑾萱靠近一看,發現那男人長的竟與蕭慕一模一樣,這讓她想起曾經那個莫名其妙的夢,難不成,夢也可以有連續的?
她正想著,男人又開口:“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男人長的俊美,小狐狸聽到他的呼喚,便丟下手中的酒壺,跑到男人的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輕輕蹭了蹭。
男人倒也不惱,只是淡淡地說:“這小狐狸命格不凡,今日又飲了本王的仙酒,他日必定有一番作為,以後,你便跟著本王吧。”
“王,不可啊,我們地府是亡靈生活之地,哪有讓活物留下之理?”
他的話音剛落,面具男便連忙反駁。
他們這裡可是地府,也不知道這狐狸是如何進來的,按照規定,理應把這小狐狸送回妖界才對,怎麼能私自把它留下。
面具男的話令男子的臉色一沉,不悅地掃了他一眼:“陸判官,本王的事情,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面具男連忙行禮:“屬下不敢。”
“諒你也不敢。”
就這樣,這小狐狸被留了下來,那長的與蕭慕相似的男人一直把它帶在身旁。
經歷五百年的時間,小狐狸在男人的幫助下化形,讓水瑾萱震驚的是,那小狐狸化形的模樣,竟與自己一模一樣,而且這妖媚的樣子,與上次夢中的女子,相差無幾啊!
難不成這狐狸就是她的前世?
可是狐狸化形,應該享有長生才對,再加上那男子被稱之為王,又有陸判官陪伴在側,他在地府的身份理應不低,為何會轉世為蕭慕?難不成這兩人吃飽了沒事做,轉世**?
她正尋思著,畫面又是一轉,她來到一個房間中。
只見那女子正坐在男子的腿上,纖細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臉上掛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火兒,若有一日我離開了你,你會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女子便伸手堵住他的嘴,擰著眉頭道:“閻兒莫要胡說,即便是閻兒離了吾,吾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前去尋你。”
男人似乎並不意外她所說的話,笑了笑:“有火兒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那女子似乎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輕聲詢問:“閻兒,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沒有回答,而是伸出右手,一個紫色的小葫蘆在他的手掌心浮現,他猶豫了一下,拉住女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