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能在暗地裡調查，不可聲張。
可是她一個大活人，又怎麼能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覺？更何況她可不會什麼所謂的輕功，她若是親自出馬，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被發現。
想到這點，她的視線便落在了身旁小鬼的身上。
正打量著周圍的小鬼感受到她的視線，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警惕地看著她：“喂，你別打我的主意啊，我是不會給你辦事的。”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她那個眼神，明顯就是想讓他去打探公孫楠的底。
“你確定不幫？”
小鬼雙手環胸，抬了抬下巴：“不幫就是不幫，我是一隻有尊嚴的鬼。”
第一百零九章 秦果姑娘
水瑾萱勾了勾嘴角，笑道：“尊嚴？真不知道當初是誰被區區一隻狐妖嚇得直哆嗦，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被戳到痛處的小鬼臉色一變，不悅地掃了水瑾萱一眼：“火狐，有話好好說，提陳年往事做什麼？”
不就是落月小鎮的那件事嗎？幹嘛那麼耿耿於懷，而且他那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才不是害怕那小小的狐妖。
等他靈力恢復，別說一隻狐妖，就算是十隻狐妖，那也不是他的對手。
莫欺少年窮啊！
水瑾萱沒有把他的辯解放在心上，邊玩弄著手腕上的血祈鐲邊說道：“什麼陳年往事，這分明是前幾天前的事情，小鬼，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什……什麼事情？”
“我記得當初你說過，我護蕭慕周全，你則會幫我解決所有的麻煩，可是你看看你現在，我不過是讓你幫我調查一下事情，又不讓你為我捉鬼除妖，這點忙也不幫，看來以後……你會自己想辦法保護蕭慕的吧？”水瑾萱似笑非地看著他。
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
老實說，她現在和蕭慕已經產生了一點感情，就算小鬼不說，她也不會讓蕭慕被惡鬼傷害。
只是這小鬼一直白吃白喝，實在令人髮指，不給他弄點事情做，她的心裡實在不平衡。
小鬼被她逼的無路可退，無奈之下，可憐兮兮地盯著水瑾萱，祈求道：“火狐，要不你讓我做其他的事情吧，我總感覺你那表哥有點不對勁。”
也不知是什麼緣故，他總覺得公孫楠好像能看到他，可是從他的表現來看，又好像看不到。
這種不確定的因素讓他心裡有些不安，若公孫楠真的能看得到他，那他為什麼要假裝看不到？這其中又藏著什麼陰謀？
他正尋思著，水瑾萱摸了摸下巴道：“做其他的事情啊，你讓我想想。”隨即她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有了！”
“什麼？”小鬼連忙湊了過去。
水瑾萱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我怕那些人會對外祖父不利，要不你就去盯著吧。”
外祖父？公孫左巖？
小鬼連忙改口：“我還是去調查公孫楠吧。”
開什麼玩笑，他雖然是鬼仙，可是現在身上沒有半點靈力，要是公孫左巖突然醒來，順手把他給收了，他找誰哭去。
誰讓鬼仙也是鬼，沒靈力就算是碰到普通的陰陽師，那也是死路一條。
水瑾萱微微一笑，摸了摸他頭上的兩個包子，道：“乖，去吧。”
小鬼憤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往房間外面飛了出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水瑾萱抿了抿唇，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後，又把茶杯放了下去。
不知小鬼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還是趁著這個空檔，瞭解一下公孫府的佈局好了。
昨天傍晚匆匆回來，見了公孫左巖後，便回到這院中，今天也只是去了一下前庭，雖然返回時特意走了最長的那一條路，但她總感覺，這不過是公孫府的一個角落罷了。
這裡怎麼說也是她以後的棲身之地，瞭解清楚總不會有錯。
想著，她緩緩起身，要外面走了出去。
公孫府裡面所有人各司其職，家丁丫鬟門走路都是匆匆忙忙的，似乎有什麼急事。
懷著疑惑的心情，水瑾萱伸手拉住一個丫鬟，問：“府裡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被拉住的丫鬟看到她的容貌時，驚呼一聲：“少司命。”隨即躬身行禮：“奴婢參見少司命！”
水瑾萱沒心情在這裡和她耗，連忙說道：“好了，快起來吧，告訴我，府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