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夜風沁涼得讓手腳都冰冰涼涼的。
羽仙輕咳了幾聲用手扶著額角。頭有點兒暈,想必是下午在花園中受了風寒。一想到自己連病了都沒人關心……羽仙就更想回家,回家就能逃避這一切她理也理不清的愁緒。
“真的這樣就解決了嗎?”她傻傻地問著自己。
如果她回家之後……想再見他,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了,而且……她連大哥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以後若想聯絡也是困難,也就是兩人各在天涯,永無再見之期。
她是那麼地愛他,一想到將割捨掉他……羽仙的心就痛苦地緊縮糾結成一團,心痛得都快要瘋了。
不過,如果她每天被關在這裡,遲早也是發瘋結局。大哥是不會要一個瘋婦當妻子的,羽仙寧願回家發瘋,這樣才能留給他一個好印象。她驚恐地對著月亮分析道。
啪!羽仙用力關上窗,找出她當初穿來的衣服換上,她決定明兒個一大早就走,下定了決心連一分鐘也不願意多留,就是她的個性。
她積極地打包行李,反正只有一點點東西,就讓小電電多睡一會兒吧!她體貼地想道。
無情莊大廳裡坐了五個人。不用多說,坐在主位的俊逸不凡君子就是銀浩書,金顥和張顧勝就近坐在他身邊。除了張敬之外……連銀衣會刑堂堂主也到了。
陶裴臨愧疚地低著頭,他可是一接到訊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來通風報訊,沒想到還是慢了張叔一步。
銀浩書心不在焉地聽著張敬嘮叨他,說他住在外頭危險什麼的,無情莊的伙食沒有總壇來得好云云。他真的沒有心情聽這些廢話。
倒不是他不敬老,而是……銀浩書的一顆心全惦在羽仙身上,哪可能有什麼好心情來虛應故事?
“唉!”張敬遺憾滿面地嘆了一聲。
老人家露出這種表情可不尋常,銀浩書勉強打起精神說道:“張叔還有什麼不愉快的事?”
張敬沮喪地對他說:“少爺,這下可順了你的意了!”
“哦?”他劍眉微揚。“什麼事兒順了我的意思?要是依我的意思……張叔現在應該在總壇休息,不會這麼晚了還跋涉到這兒來,這樣教我怎麼過意得去呢?”
陶裴臨第一個笑出聲來,其它兩人雖拚命強忍仍露出滿面笑意。張敬看了火冒三丈。
“有什麼好笑的?”他指向陶裴臨。“你這小子!不讓你跟還偏要跟!年紀輕輕不學好,盡做些雞鳴狗盜、通風報訊的蠢事!”
哈……金顥和張顧勝明目張瞻地嘲笑著陶裴臨。
張敬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我前些日子就向風家提了迎親的事,沒想到宮日清那老頭推三阻四地說……希望能延至風家丫頭滿十八歲才要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