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她老是不肯跟大夥一樣尊稱她為夫人,好象不肯承認她是銀浩書未過門的妻子一樣。
羽仙很不悅地向銀浩書使個眼色。
銀浩書暗喑呻吟,他就知道當兩個女人互相較勁時,就沒什麼好處。何況現在顧萍的身子情況特殊,他也不好對她發火,可是……眼看著他可愛的小妻子氣壞身子,也不是辦法。
於是,銀浩書和緩地對張顧萍開口道:“顧萍。”
“什麼事啊?浩哥!”聲音嬌得膩人。
羽仙一陣冷顫,反射性地伸手撫平自己手上突起的雞皮疙瘩。
銀浩書看到她的動作,差點就忍不住微笑起來,她的一舉一動都令他心憐。
他凝神嚴肅地說道:“羽仙是我的妻子,以後你可要稱呼她作‘嫂子’或是‘夫人’。”
羽仙發誓在銀浩書說完之後,張顧萍看她的眼光閃過一絲怨毒和憤恨。
但是她聰明地沒有在銀浩書面前露出馬腳。
“好的!我只是一時還不大習慣。”她故作順從地說道。
銀浩書淡笑道:“沒關係!等你多喊幾次就會習慣了!”
羽仙對於銀浩書的表現尚稱滿意,所以決定暫且放過他,不去追究張顧萍剛才為什麼黏他那麼緊的原因,讓他暫時苟延殘喘一陣子。
“你怎麼突然有閒情逸致賞花?”
這是羽仙故意問的,在這時節,花園能看到幾朵殘花就可以偷笑了!還有什麼景緻可賞?
銀浩書心中暗叫不妙,這下醋海生波,自己能逃得了一時就逃吧!他跟顧萍只是商量事情而已。
“我剛才跟顧萍在商量給張叔過壽的事。”銀浩書試著亡羊補牢。
“哦?”羽仙玻ё叛劬Α�
“呃!呃……我現在要去張羅、張羅,你們兩個就好好親近、親近吧!”銀浩書很沒水準地溜了!
羽仙不理會張顧萍不友善的瞪視,徑行至石桌旁找一張石椅坐下,優閒地眺望著四周的景緻。
張顧萍恨得牙癢癢,這該死的黃毛丫頭不但得天獨厚地擁有傾城美貌,還搶走了她愛慕已久的銀浩書,老天實在也是太不公平了!
“哼!天下好事幾乎都被你佔盡了。”她恨恨地對羽仙說道。
羽仙揉揉頸背,好象有人說了什麼很煩人的事一樣。“你在跟我說話嗎?”
張顧萍譏誚地嘲弄她道:“你別以為你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要知道……若沒有浩哥為你撐腰,你就什麼也不是!”
羽仙小心地壓住怒氣道:“你為什麼對我有敵意,我犯到你了嗎?有什麼原因讓你有資格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你不覺得太放肆了嗎?”
“你以為你已經是銀衣會的魁首夫人了嗎?我為什麼要對你畢恭畢敬?”張顧萍不恥不屑地說道。
“住口!”羽仙怒斥她道。
張顧萍發出邪惡的笑聲,憎恨地說道:“你害怕了嗎?你也知道事情還沒有蓋棺論定,不能作準?我警告你……”她惡狠狠地加重語氣。“浩哥是我的,他對你只是一時迷惑!”
這女人瘋了,羽仙同情地想道:“很抱歉!浩書是我的丈夫,我不打算讓給你。”羽仙安安靜靜地說道:“就連和平共存也不行!”
張顧萍陰沉地瞪著她。“我才不和別人分享他,你少作夢!”
羽仙覺得有趣地笑著說道:“我看你有些搞不清楚你的地位。我才是浩書的妻子,這句恐嚇成分居多的話應該是我來說的!”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只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而我……”她故作神秘地凝佳不說。
“有話就快說好嗎?我已經聽得有些膩了。”羽仙不想讓她過於得意。
張顧萍冷笑道:“在浩哥的心中把我當作他的親人,我們共度的晨昏歲月不知有多少,你不過才認識他多久?”
羽仙的臉色變冷。“你的意思是……”
張顧萍趾高氣昂地炫耀道:“我跟浩哥已有了夫妻之實。”
羽仙出人意表地哈哈大笑道:“就算你‘曾經’和浩書有肌膚之親又怎樣?那已經是他認識我以前的歷史了,我若是以這種老掉牙的往事與他爭吵……豈不是太不識大體,惹人笑話嗎?”
張顧萍臉色又青又白地好不難看。
“你才得意得太早,這件事……我們走著瞧!”,羽仙的笑容在張顧萍怒氣衝衝地遠離她視線之後凝住。不知怎麼地,她有一點忐忑不安的恐懼。
雖然張顧萍所說的話她一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