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一般,讓人心煩意亂。直到時間又爬到週五晚上,才漸漸放晴。韓悅趕快聯絡了張惠,就這樣,一個園藝師在週六的早上如約而至。
週六一早,天放了晴,藍天、白雲和金燦燦的陽光是北方冬天最騙人的招數,雖沒有風,卻也冷得讓人哆嗦。舞蹈室裡,韓悅踩在暖暖的地板上,抱著肩看院子裡的人種茶花,時不時開啟側窗問些事情,順便呼吸冬雨洗過的新鮮空氣。
“真希望它們能在這個春節裡開。”見陳浩拿著牛奶進來,她笑著接過來對他說道:“那樣我就置桌酒席,請大家來賞花。第一撥請奶奶、媽媽還有小姑姑,第二撥請齊丹、小裴他們,對了,還有張惠、夏青……”
“遠山的爸爸媽媽呢?”陳浩笑著提醒。
“我會第一時間剪下最漂亮的,快遞回去。等我們拜年時,再帶些。”韓悅笑道。
“算是不白養。”陳浩笑著坐在琴凳上:“總聽你彈琴,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跳舞給我看。”
“真的哎,”韓悅也覺得驚奇:“嫁你之後我就很少跳了,不知為什麼。想看嗎?”她隨意扭了幾下,輕輕擺動腰肢,嚇得陳浩立刻去束縛她的手腳。
“孕婦跳肚皮舞只能用驚心動魄形容。”陳哈笑著讓她坐在琴凳上,自己則蹲在她身側,兩隻手輕輕撫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嘿,我是爸爸!”說完他就笑了:“我還以為這種時候會很尷尬,原來不會。”
“肯定是個女孩。”韓悅說著,看向陳浩的神色:“不會折磨媽媽的,只能是女孩。”
“如果是這樣可怎麼辦?”陳浩面露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