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更容易讀懂自己。她只知道,此刻,她想他。
陳浩笑了,彷彿看到韓悅面色飛紅低垂著頭:“你想我打?”
“嗯。”韓悅如中魔咒一般點著頭,隨即又意識到不對:“你把我吵醒就算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好,我過會再打來。”陳浩笑著答應。
“換好了?”陳浩算好時間打過去。
“嗯。”
“今天累壞了吧?”
“嗯。”
“那個,昨晚是我不對,不該那麼跟你說話。”陳浩結結巴巴地道歉。
“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再接起電話時,韓悅已經做不到方才那麼大膽。
“老婆,除了‘嗯’咱還會點別的不?”陳浩笑道。
“你現在做什麼呢?”韓悅輕輕笑了。
“躺著,枕著你的豬。”陳浩說道。
“白天干什麼了?”
“上午在家找東西,下午酒樓晃了圈,我媽那蹭的飯,然後就回家玩你推薦那遊戲。”
“那你……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原來人不面對面,臉皮真的可以再厚些。
“怕你不給好臉色唄,也怕你抽不開時間,我一直和二哥有聯絡。”
“你說要找什麼?”
“找你身上的香哪來的。”
“找到了嗎?”韓悅問道。
“還沒。”陳浩坐了起來:“你也不是每天吃杏仁,不然我還真會絕望地以為你老人家是有體自然香!”
“你才老人家!”韓悅咯咯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