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路。”
“嗯,真是好天氣!”下了車,她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髮絲笑道。
一路上,韓悅半個字都不提白小玲的事,雖然張銳說得很明白,可陳浩心裡還是打鼓。被吳曉風盤問那次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斑斑劣跡,還沒來得及加分又出了這事,想解釋卻擔心越描越黑,此時心裡忐忑不安,猜想韓悅叫自己來這是否是要說分手?想想也不對,不是說還有晚飯?而且她臨走時留下了戒指……陳浩是越想越悶,理不清思路,只能跟隨韓悅一步步往河堤上走。
河堤上的風更大,把韓悅松挽的花苞給吹得搖搖欲墜:“快點,這邊。”快步走在前面的她直奔一個賣風箏的小攤。
“原來是要放風箏。”見韓悅對著花裡胡哨的風箏傷腦筋,陳浩笑了,快步追上去。
“不然你以為呢?”所有風箏都用線串著,連成長長的一排,韓悅對著一個孫悟空的風箏搖了搖頭,向前挑去。
“我以為你要悔婚。”陳浩坦白告知。
韓悅猛地停下腳:“為什麼悔婚?因為那個王小玲?”她嗤笑一聲道:“講到騙人,我可是師傅,她也配?說什麼我都信還要不要活了?”
“真是會吹牛,什麼時候成了騙子的祖師爺?既然不信她的,怎麼又是粗口又是打人的?”聽到韓悅口中的白小玲改了姓,陳浩不禁笑了。
“我是正當防衛,不然她求我打我都懶得打。怎麼,只許你們幾個大男人無聊得躲在魚缸裡看好戲,就不許我罵幾句髒話舒服一下?何況我的鼻子現在還火辣辣的呢!”
“什麼魚缸,張銳聽了非慪死不可。”今天的韓悅很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小玲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