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玩意兒貴,得斟酌著用。
“一般般,比哥您高兩個頭,不過沒大哥您胖!”
響亮啪的一聲,領隊的隨手抽了他一記耳光,“鳥嘴,哥這是壯!記得帶迷藥,男的若是反抗一針解決掉,可別像上次那樣讓男的跑了。”領隊再一次嚴肅認真地提醒隊友。
“切,跑掉正好,省藥!上次那個還以為他至少會報警,可憐那妞直到第二天清早才被晨跑的人發現。得虧我一時好心,把她的衣服全扔回她身上,要不然早就凍死了,結果還不領情告咱們輪了她!”一名隊友先是一臉輕蔑,繼而一臉氣憤道。
領隊眼一瞪,低斥:“呸,那妞當時要是凍死了咱們也不必提心吊膽那麼久才敢重出江湖!老子警告你,這次爽完就走,別跟上次那樣盡做些多餘的事。”
那位豬隊友縮縮脖子,“不是虛驚一場嗎?那妞嚇暈了頭根本沒瞧見咱們的模樣,那男的更膿包,就咱這一米五也被他說成一米八那麼高~”
“得得得,別囉嗦,迷藥槍準備好沒?”
眾人點頭,只見領隊瀟灑地扔了菸頭,陰狠地笑兩聲,“好,哼哼,小的們,上!”
五個人貓著腰,輕手輕腳地爬上淺坑。興奮而快速地朝小肥羊的方向走。
突然,嗷的一聲,然後幾聲噼啪,剛上坑的幾人又被人狠狠地踹下了坑裡。
“原來是你們幾個垃圾,哼,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從這些人身上搜出迷藥槍,居高臨下地舉槍賞他們一人一槍。
野草叢中,藉著清冷的月光,被打了迷藥的領隊意識陷入模糊時,依稀看到一個高壯男子手裡舉著槍。威風凜凜地站在坑邊上俯視眾人。
而對方。穿著一身軍綠。
歹命哦,惹上窮兇極惡的軍佬了!可這男人一身明晃晃的綠軍裝自己手下怎麼就沒瞧清楚咧?
難道他是色盲?臥槽,日了狗了!下次招手下一定要求先體檢……
冷小眉獨自一人坐在車頂上,仰望散佈在夜空的星光點點。腦子裡卻閃現那條殘魂留給她的最後表情。
那條殘魂已化成她法器的一點靈力。不知怎的。那條殘魂本來已經沒有任何意識了,卻在對上她的視線時流下一滴眼淚。
那一個瞬間,給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身為偶像。本不該對自己的鐵桿粉絲見死不救,問題是,她沒法救啊!她自己還在別人的保護範圍內。
叫老爸或者雷戰去找原因?
說實話,她還沒那麼偉大。自己不去做的事,她絕對不會叫別人去冒險。當然,如果她自己還是黑巫師,可能……來不及多想,她的電話響了。
是朱小艾打來的電話。
“喂,艾艾?聽說你出車禍了?沒事吧?”這位便宜小姑從未主動給她打過電話,現在都晚上八點多了,有什麼事嗎?冷小眉感到很好奇。
朱小艾在電話那邊吱吱唔唔的,“我沒事,我有系安全帶,多謝三嫂關心。呃,那個,三嫂,你現在忙嗎?三、三哥在嗎?”
“不忙,你三哥走開了。你找他?等他回來我讓他復你?”
“誒?不不不,三嫂,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找你!”
跟這孩子說話有點累!
“那你說吧。”冷小眉讓她直入主題。插上耳塞,她把手機放在旁邊,雙手縮回外套裡。
“是這樣的,卉姐的家人一直聯絡不上,剛巧我有事得回趟京城,等會兒我爸來了我就得走了,可卉姐一個人住在醫院裡沒個人看著,不太方便。所以……呃,能不能麻煩三嫂或者三哥來幫忙照顧一下?”
朱小艾平時跟人說就像只貓似的輕聲細語,何況現在還是在求人,聲音跟蚊子哼差不多。
可冷小眉聽得很清楚,於是驚奇地問,“這是蘇小姐的意思?”
“不不不,這是我的意思,卉姐正在房裡休息呢。”生怕冷小眉誤會,朱小艾趕緊解釋說。
“哦,那蘇小姐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或者是斷了肋骨?很嚴重嗎?”雷戰明明說她只是受輕傷,為安全起見住個幾天院檢查清楚沒啥不妥,可她居然得讓人去醫院照顧?這可不是輕傷該有的待遇。
就算有這待遇,那也該是蘇家人去吧?找自己暗戀的人去無可厚非,趁機聯絡感情嘛!問題是雷戰已經結婚了,她蘇卉有多大一張臉,居然想讓心上人夫妻倆去照顧她。
別以為她會相信那是朱小艾自己的意思,那小屁孩是寧可自己心力交瘁也不敢輕易麻煩別人的人。何況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