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做出合理的安排,免得大家執行公務的過程中產生誤會。
對此,林鋒與雷戰是樂見的。
那天起,林鋒仍擔任炎黃組的首席教官,除了文清迴歸龍組外,其餘人的職位不變。
冷小眉把飛靈的事告訴文清,他眼皮微動,但沒說什麼。待冷小眉走了之後,他站在窗邊遙望天空,彷彿在回憶什麼。
被冷小眉的法器淨化,那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緣起緣滅,皆在一念之差……
日子平淡而溫馨地過著,一眨眼,兩年過去了。
冷小眉並不知道自己是鬼王候選人的事。林鋒當時心情沉重地告訴大家,對於靈異事件,她怕,但其實好奇心極重。萬一哪天她想體驗一下當鬼王的樂趣,全部人得做好死翹翹的準備。
所以,根本沒人敢把那事告訴她。參加行動的隊員們還主動申請把這段有關她身份的記憶刪了,免得日後誤事。
抹去記憶這種事,只有牛栢年才懂得操作,全部人到他那兒報名去了。
這一天的傍晚,在飯桌上,冷小眉拿著筷子戳著碗,忽又想起自己那些心愛的法器,忍不住悲從中來。
“嗚——我的法器,好歹給我留對龍鳳鐲給小丫丫當嫁妝!如今一個都沒了……”冷小眉哭倒在飯桌前。
不光是法器沒了,她還得每天早晚唸誦經文。以超渡寶劍與鬼王鼎裡的無數怨靈為己任,倒黴催的。
又發作了?雷戰瞧她一眼,安慰道,“好了好了,你為這事都哭兩年了,讓林鋒給你重做幾個不就得了。”
林鋒雖是他老丈人,為掩人耳目,大家還是按原來的稱呼,省得節外生枝。
林鋒正抱著兩歲多的外孫女指著窗外的車車,你一言我一語地用火星文溝通。牛栢年雖住在這裡。可他喜歡帶隊員去民間歷練。長年不在。林鋒則在大都市接些大小單子為民排擾解難,很少下鄉,都讓組員去實踐了。
不過,他並不寂寞。平時除了王虎、關志玲過來。莫文傑那三賤客也出來了。大家常常結伴去張大漢的大排檔吃宵夜。熱鬧得很。
一聽女婿這話,林鋒立馬轉回華夏頻道,鄙夷地說:“你以為那是玩具?說煉就煉。法器只有第一次煉出來的才是精品。再煉就是功能減半的山寨品。再說,眉眉的法器又不是毀了,只是用來鎮壓一陣子,費那個心思幹嘛?”
轉而訓斥閨女,“不聽老人言,吃虧了吧?活該你沒法器用。你早晚誦經時誠心些、認真些,儘量爭取把他們全部超渡完就能拿回來了,給點耐心。”
聽罷,冷小眉撇撇嘴,“當時就這個咒文最清楚,脫口而出又不能反悔,我能怎麼辦?”又嘆,“唉,這個一陣子真長,起碼得一百年。那一百年裡我遇上亡魂怎麼辦?沒法器超渡不了呀!我的繩子只能破降、防禦,沒有超渡功能,直接滅殺?”
“我以前不是給過你一本經文嗎?”林鋒幫她回憶道,“為了以後工作方便,你好好練習怎麼用經文超渡亡魂。這最基本的連虎子都學會了,你身為大師姐好意思麼?”
“那是神棍、神婆才用的!”用經文多老土啊!用法器才是高大上的選擇。
林鋒詫異地瞟她一眼,“誒?你不就是神婆麼?”選了玄幻之路,神婆的帽子她是甩不掉了。
冷小眉嘴角抽抽。她明明是靈巫,神什麼婆,那名兒太難聽了。
吃過晚飯,一家三口打道回府。
在回家的路上,小雷靈在媽媽懷裡睡得沉沉的,像只小豬一般。
“眉眉,你……百年之後要走嗎?”雷戰開著車,忽然問了一句。
抱著女兒的冷小眉一愣,抬頭,“你怎麼知道?”她好像沒跟他說過。
“林鋒說的,他說百年之後你要離開這兒?”那天在地底下,林鋒說她自有去處,雷戰一直記著這話。
他明白這話的意思,是等他百年之後,她會離開。這對大家都好,只是,他忍不住想知道她的意思。
冷小眉默了默,摸摸小丫頭嫩滑的小臉蛋。好半晌,她方抬頭,朝他嫣然一笑,“你如果不在了,我呆在這兒還有什麼意思?”
老爸說過她會很長壽,不能在外邊逗留太久,閒士谷才是父女倆最終該去的地方。
她清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沒等到他的任何回應,她不介意。抱著孩子,她也開始打呵欠了。
雷戰把車子停路邊,放下座位,讓娘倆躺下先睡會兒。由於多了一個小人,他的座駕被改造過了,一家三口躺著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