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面給我磕頭。”
夏雷說道:“好,我同意。”
夏雷明白黃一虎這個時候提出古可文的用意,三個用意。一是讓周姓老闆和王姓老闆知道他背後的後。臺,給周姓和王姓老闆吃一顆定心丸。二是用來震懾他的,讓他明白他是在與誰為敵!最後一個目的便是討好古可文,因為如果他當著古可文給黃一虎下跪的話,曾經在他這裡丟了面子的古可文會很高興。
如果沒有這三個好處,黃一虎會跟夏雷打賭嗎?顯然不會。
周姓老闆從公事包裡拿出了紙筆,夏雷書寫了兩份內容一樣的賭約,然後簽下了名字。
黃一虎也在賭約上籤了字,然後將其中一份扔給了夏雷。
夏雷將賭約收了起來,“我會讓你兌現的。”
黃一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小子,這塊地一個星期之後就會啟動競拍,你先湊夠五千萬的保證金再來跟我談什麼兌現賭約的事情吧。我倒是會選一個熱鬧的地方,等著你給下跪磕頭。”
“我們走著瞧吧。”夏雷說道,然後帶著梁思瑤離開了13號地皮。
目送夏雷和梁思瑤往停在路邊的長城H6走去,黃一虎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媽的,剛才我真想一槍崩了他!”
“老公,你的火氣怎麼還這麼大?你現在是正當商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就行了,何必親自動手?”李玉蘭說。
夫妻倆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是故意說給周姓和王姓老闆聽的。
“算了,不要讓那個混小子影響我們的心情。”黃一虎換了話題,“周總,王總,我們還是談談合作的事情吧。你們打算投多少錢?”
一行人邊走邊聊,只有李玉蘭回頭看了夏雷和梁思瑤一眼。她的眼神裡隱隱帶著一絲擔憂的神色。
上了車,梁思瑤才出聲說道:“雷子,你怎麼會和黃一虎打那樣的賭?這塊地這麼之前,很多開發商都盯著他,你沒聽見嗎,僅是參加競拍的保證金都要教五千萬,萬一你的那兩個朋友沒法幫你拿下這塊地,你真的要去給黃一虎跪下磕頭嗎?”
夏雷笑了一下,“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梁思瑤不解地看著夏雷。
夏雷說道:“黃一虎那樣的人沒有半點信用可言,就算他輸了,他也不會兌現我和他的賭約。”
“你明知道就算你贏了他也會耍賴,那你還跟他賭?”梁思瑤更想不明白了。
夏雷笑道:“同樣的道理,要是我輸了,我也不會兌現賭約。”
梁思瑤聳了一下肩,苦笑道:“我真的被你搞糊塗了,既然你們雙方都不會兌現賭約,那還打什麼賭?”
夏雷說道:“我要的是有黃一虎簽字的賭約。”
“它等於是一張廢紙,你要它幹什麼?”
“以後你會知道的,總之,我不是閒得無聊跟他打賭。他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從這張賭約開始。”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帶著點神秘的意味。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我今天來,其實是想勸你放棄你的事業,跟我爸學詠春的,現在看來我是不用提這事了。”梁思瑤有些失望的樣子。
夏雷打燃了火,一邊講車子慢慢轉入車道,一邊說道:“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有空的時候就來拳館學拳,事業留住了,詠春也會學得很好。”
梁思瑤說道:“你學的不過是皮毛,真正的詠春你連見都沒見過。”
夏雷微微地愣了一下,“你爸不教嗎?”
梁思瑤說道:“我爸教的都是強身健體的詠春,我家先祖嚴詠春開創詠春一門,當然有祖傳的東西。你也知道的,武林有武林的規矩,一些門派的絕學甚至是傳男不傳女,就連自己的女兒都不傳,更別說是你這樣的學員了。”
“你家的祖傳詠春,你爸連你都不傳嗎?”夏雷有些不相信,梁正春就梁思瑤這麼一個女兒,如果連她都不傳,那豈不是沒得傳了?
梁思瑤皺起了鼻子,“不告訴你。”
夏雷笑了,“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才能讓你爸傳我呢?”
梁思瑤說道:“拜我爸為師,成他的關門弟子,然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你真正的詠春了。”
夏雷說道:“我其實很想學,可是如果讓我在事業和學詠春之間做選擇的話,我肯定選擇事業。我手下有還幾個靠著我吃飯的工人,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你這個人就是愛替別人著想,為你自己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