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凌浩還沒有放棄韓國的事情,他還真是一個勤奮的人。如果我不幫凡凡,在ZN局的權利之爭裡他肯定是贏定了,可是……”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
他、凌浩和凡凡現在的關係用一句成語來形容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那就是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凌浩就是那隻鶴,凡凡就是那隻蚌,而他就是那個漁翁。成語裡的漁翁是一個純粹的漁翁,可他這個漁翁卻和那隻蚌有一腿,是一個財色兼收的漁翁。
凌浩打完最後一個電話便進入了浴室,夏雷也沒有再用透視眼偷窺他的興趣了。
夏雷也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很久都沒有撥打過的電話號碼。
“誰?”電話接通之後,手機裡傳來了安謹諫的聲音,帶著猜疑與警惕的意味。
“我的老朋友,你把我給忘記了嗎?”夏雷笑著說道。
手機的另一頭沉默了一下才又傳來安謹諫的聲音,“夏先生,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敘敘舊,可以嗎?”
“別逗了,我們可不是什麼朋友。”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可是一片熱心來的。”
“你一片熱心?哼!”安謹諫冷哼了一聲,“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想起了秀賢,我的兒子,你大概已經忘記他了吧?你覺得我已經忘記他的死了嗎?”
“安先生,我當然沒忘,也不可能忘記。但我記得的是他帶著那麼多殺手來殺我,處在你的角度,你是失去了兒子。可處在我的角度,難道我還能束身就縛,等著他和那些殺手來殺我嗎?有因必有果,這是因果,接受現實吧。”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想你大概已經忘記了我手裡的那些東西了吧?”
“你想幹什麼?”安謹諫的聲音裡充滿了怒意。
“你別誤會。我知道你的競選形勢並不容樂觀,我可不是來落井下石的,相反的,我是來幫你的。”
“你保留那些東西是為了要挾我,從而達到你的目的。我會相信你是來幫我的嗎?”
“我當然也有我的目的,我不可能白幫你忙不是?”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促成自貿區的協定,還有幾項有針對性的政策,它們的做一些改動。我就這個要求,很簡單。
“你以為我是誰?現在韓國總統嗎?就算是,你的要求也很過分,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你覺得你可以不答應嗎?”夏雷語氣淡淡,但言語裡卻透露著一股威脅的意味。
不答應,那就毀了你!
“你應該很清楚,就算我答應也沒有用,你的要求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你威脅我也沒有用。”
“如果我能幫你贏得競選呢?”夏雷說。
“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會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嗎?說吧,你需要一些什麼幫助?”
安謹諫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你手裡有一個神偷,我想借用一下。另外,我的資金被監控,不能用在競選之上,我需要一筆乾淨的錢。”
“人我可以借你,但你得保證他的安全。”
“不過是偷一些東西而已,沒有問題,我能保證他的安全。”
“你要多少錢?”
“一億美元。”安謹諫說。
“錢和人都沒有問題,我都可以給你。”夏雷冷冷地道:“不過你要記住,如果你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情,你知道那是什麼後果。”
“我不說百分之百做到,但我你儘量讓你滿意。”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會親自帶著錢和人來韓國,你得為我行蹤保密,沒問題吧?”
“好的,沒問題,預祝我們合作成功。”安謹諫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雷放下了電話,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人樣子。這個人是古可文。古可文也在韓國,CIA和FA組織也正在醞釀針對他的計劃。與其等到古可文、CIA和FA組織殺到面前,還不如在對方還在集結的時候就殺到韓國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樸淑珍是安謹諫的主要的競爭對手,這兩個人之中有一個會成為下一屆韓國總統。外界看好的是樸淑珍,而樸淑珍也確確實實在民意支援率上領先安謹諫,而且她受美國的支援。在這種情況下安謹諫等於是一個被拋棄的角色,孤立無援,他現在伸出援助的人,對於安謹諫來說等於是雪中送炭,所以安謹諫在目前這種時期是絕對不會出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