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一起發過去。”
何鶴歸已經開始往外走去了:“可以。”
等何鶴歸離開後,安好回頭瞟了兩眼那些破壞者死亡的地方,此時的天台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彷彿之前的那些白袍子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嘖……有點痛啊。”走出去的時候安好又感覺到了背上的那股疼痛,看來這些破壞者的傷害值還是蠻大的,總覺得自己的背後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火辣辣的。
忍著疼痛直接開車回了酒店,路過藥店的時候安好順便買了一些傷藥,等到了房間也沒告訴任何人,自己小心地將後面的衣服脫下來,然後對著鏡子給自己上藥。
從背後的鏡子裡可以看出來,安好的後背偏左邊一點的位置上有一塊紅色的傷痕,上面紅裡透著黃色,還有著血紅色的血絲。
直接挖了一大坨的藥膏塗在傷口上,突然的刺激讓傷口更痛了一下,安好皺了皺眉,接著一聲不吭的將後背上的傷口給處理好了。
正在這時,酒店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安好下意識的蹙了一下眉毛,接著拿起旁邊的大毛巾把自己裹了起來,然後去開啟了門。
門外,是何鶴歸。
“拿去用,專門治療破壞者留下的傷口。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體都有作用。”何鶴歸的手心裡放著一個圓形的小銀盒子,盒子十分的精緻,隱隱有著一股藥香味兒傳出來。
安好不客氣地接過藥盒:“謝了。”說完,安好直接就將門給關上了。
畢竟這事兒本來就是何鶴歸的疏忽,什麼事情都沒告訴她搞得她一臉懵逼的。她只是答應了聽從何鶴歸的指令,但是什麼事情都沒告訴她就讓她直接上場,破壞者是什麼、有什麼缺點、不接受物理攻擊等等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受傷了當然是何鶴歸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