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幾幅壁畫,講述的是一個少年的一生——這個少年似乎天生就和別人不一樣,力氣很大,一開始的時候被這個國家視為天神。
這裡不是地球,歷史也和安好所知道的不一樣,因此她也不知道這上面的國家到底是哪裡的——雖然她有著牧三君的記憶,但才那麼點兒時間她也不可能全部吸收這份記憶。
只是隨著少年漸漸長大,他的眼睛漸漸變成了紅色,讓人看著就叫人覺得害怕——於是這個國家的人又認為這個少年不是天神,而是怪物,會給這個國家帶來災難!
少見逐漸開始遭到排擠。
他的父母將他趕了出去,他流浪街頭,最後離開了家鄉。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人們漸漸開始將他遺忘。
壁畫畫到這裡就結束了,但安好覺得壁畫還沒有畫完,應該還有後續。
至於壁畫裡的這個主角……安好猜測,很有可能就是墓主人。
正當安好在細細思考壁畫裡的其他深刻含義的時候,眾人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前面似乎有機關。
短髮女人微微皺眉看著前面這一段不太一樣的甬道,開口:“阿標,去試探一下這一段。小心一點。”
這一段,在地圖裡有特意標出來。
阿標是在安好另一邊的一個有些沉默寡言的男人,他聽到短髮女人的話之後便點了點頭,接著他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前面的這塊甬道眯了眯眼。
過了一會兒,他在地上看了一眼,撿起了幾塊石頭,比對了一下之後將石頭狠狠地打了出去!
“嗖嗖嗖——”
隨著阿標的動作落下,甬道里突然射出了幾隻利箭!這些利劍都是金屬的,上面應該是抹了什麼防止氧化的東西,因此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卻還是能夠用。
“這些箭上有毒,不過過了這麼多年已經沒用了。”阿標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箭,淡淡的說道,“我再試一下,看看還有沒有。”
不得不說這裡的機關做的還是很機警的,阿標一連試了好幾次之後,甬道里才再沒有利箭射出。
這才只是個入口而已。
如果是一般的盜墓賊,就算第一次警惕沒有上當,倒時候肯定會理所當然的覺得已經沒有箭了直接過去,還是得慘死。
“走吧。”
見機關已經解除,短髮女人揮了揮手。
第一批人再加上第二批寸頭的人,這會兒全都是以短髮女人為首。
至於是不是每個人都想現在這樣服氣,亦或者是心理有沒有想點什麼……安好就不清楚了。
走過這段甬道之後又拐了個彎,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
本來安好還沒覺得什麼,只是以為路比較長,但等過了幾分鐘之後他們再次轉回了剛剛那段有問題的甬道的時候,安好恍然大悟——哦,“鬼撞牆”了。
這一點,倒是和牧三君當時經歷的一模一樣。
在牧三君的記憶裡,除了後來遇上血粽死翹翹之外,在那之前他還遭遇了很多的事情——可以說,短短的幾個小時絕對是牧三君活了那麼多年最刺激的時間。
刺激到最後小命兒都沒了。
安好也不著急,因為她知道短髮女人會把他們給帶出去——果不其然,短髮女人只是微微皺眉之後就開始有序的發號命令,在甬道里尋找起了機關。
其他人也都挺淡定的,畢竟他們也是“專業”的,這也就是小場面罷了。
在這種鬼地方,發生什麼他們都不會覺得奇怪——這種地方陰氣重,邪乎!
安好自然是知道機關在哪裡,不過這會兒也只能裝傻充愣,還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嚥了咽口水。
嗯,慫一點,讓他們放鬆警惕,才好套話。
不過後面他們總歸會遇到那隻血粽子,安好現在雖然還是弱雞一隻但好歹有外掛,這些人……就不好說了。
趁著這幫子人都在找機關,安好不知不覺的就湊到了那個叫“鬍子”的男人旁邊:“唉,兄弟,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們到底為什麼抓我啊?
那天我也沒幹什麼啊,又沒有拿走什麼……唯一的就是那個紅不隆冬的東西,但是我吃肚子裡之後去醫院也沒檢查出來什麼啊。你們是不是因為那個東西,所以才綁架我的啊?”
安好一邊詢問著,一邊精神力隨時盯緊了鬍子。
雖然她知道他們肯定是因為血玉的緣故,但每一個人知道多少,知道的重不重要……還是很不一樣的。
雖然心理學已經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