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急,應該沒有。”
代知章深呼吸了一下,還嚥了咽口水。
“她要是真的知道那件事兒的話,不可能這麼冷靜!”
要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被他們倆給弄死了,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
恐怕早就一聲聲的質問他們了!
“真的嗎?”三兒略有些緊張的抓住了代知章的手,“我怎麼覺著這事兒這麼古怪呢?你是不知道,她剛剛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怕!”
簡直要做噩夢了有沒有?
“行了,你也別想這麼多了,這件事情我回去調查的。”代知章輕輕地拍了拍三兒的手,“要是她真的知道當年的那件事兒……”
代知章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寒光。
“我就讓她永遠也開不了口!”
她的親媽都弄不過他們,何況這麼一個黃毛丫頭?呵呵!
“嘖嘖,這是想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安好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椅上,剛剛代知章和三兒在屋子裡的說話她全都聽到了,畢竟精神力網格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委託者的房間風格有些偏冷色系,深藍色的牆壁,灰色的條紋,被子也是藍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清冷。
“安好,可你完全可以偷偷摸摸的整他們啊,幹嘛跟他們這麼對著幹?”晴天有些不理解安好,“這樣的話他們肯定會對你不利!”
“我怕他們啊?”
安好不屑的哼了一聲。
“只要他們不敢正大光明的弄死我,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他們!”
這可是法治社會,真以為想要弄死個人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麼?
至於陷害……
嘖,他們能夠陷害,她難道就不能了?
“偷偷摸摸的整他們多憋屈,我還得聽他們的話?”安好聳了聳肩膀,“我想做的……是讓他們明明說的是真話,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相信!”
那才叫真正的憋屈呢!
直接整死了那多沒意思啊?
他們把委託者當成棋子,利用她,欺騙她的感情,可以說是將委託者所有的價值都壓榨了個乾淨,最後一腳把她給踹了!
可以說,委託者從出生到死亡,都是一個大寫的“杯具”!
委託者活的那麼憋屈,她自然也要讓這一家三口也嚐嚐被眾人指著鼻子譴責,說真話都沒人信的憋屈感!
“哦~”晴天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好歹和安好認識了這麼久,安好的一些脾性他還是清楚的,“你這是要玩他們啊?”
“嗯哼~”
安好點了點頭,又打了個哈欠。
“行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我看劇本了。”
說著,安好就將劇本拿了出來,同時找出了一支筆,一邊認真的看劇本,一邊拿著筆寫批註。
當然了,在這個家裡,安好當然不會將整個身心都投入進去,籠罩著整個別墅的精神網格並沒有撤去。
安好現在的精神力,完全支援她一心多用。
“咚咚。”
“請進。”
進來的人是代知章。
而在代知章來之前,安好就已經把劇本藏了起來。
“父親有什麼事情麼?”
安好笑眯眯的看著代知章,看上去十分的和藹可親,一點兒沒有剛剛在客廳裡的氣勢和咄咄逼人。
“也沒什麼,就是來找你談談話。”代知章微微一笑,拉過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就坐在安好的對面,“冬凌啊,剛剛你媽說,你……”
“是阿姨。”
安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代知章,悠悠開口糾錯。
代知章的笑容不由得一僵,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冬凌,不管怎麼說,你也叫了她這麼多年的媽,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
安好略有些諷刺的看著代知章,大概是被“一家人”這三個詞給笑到了。
“我說父親,這些年她對我如何,你又對我怎樣,你真當我是傻子麼?”
“冬凌……”
“哈哈,就連名字——”安好的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我是冬凌,寒冬凌冽,弟弟是溫陽,溫暖的陽光……呵呵!”
別的不說,就是這名字也能看出,代知章和那三兒的雙標了!
“冬凌,你想太多了。”代知章的嘴角抽了抽,他能說這個名字上面他是真沒想這麼多麼?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