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重要,他只想和她纏綿。
時近晌午,厚重的窗簾抵擋不住強烈的陽光,室內的溫度遽爾上升兩、三度,纏綿的兩具肉體彼此交匯著細細的汗絲。
溫柔以為他睡著了,身子輕巧的挪動了下,他馬上有知覺,更緊密的將她納入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要嘛殺了我,不然就放我走,這樣攪和下去,我遲早會愛上你的,到時把局面弄得複雜了,怕不好收拾。”
“你能愛我多久?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月、兩個月?我有得是時間。”自動獻上的純情摯愛他不珍惜,卻千方百計想得到她的虛情假意。
也許他也並非有心,因此才不介意她是否真心,他的目的只是讓她離不開自己,多年來從沒像此刻這般,急迫的想要桎梏住一個女人,折磨一個女人,以發洩長年積壓在心裡的怨恨。
但,為何是她?難道心裡對她真的沒有別的想法?他疑惑地瞅視著她,歲月隔離了種種淒涼往事,昔日戀情漸行漸遠,慢慢地竟不復記憶,唯眼前的、懷中的女子讓他神魂盪漾。
“在想什麼?”溫柔不曾看過神情恍惚的他,“是不是在想一旦我愛上了你,你就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羞辱我,直到我身敗名裂?”
“你有那麼壞,值得我那樣恨你?”他放開手,輕撫著她的長髮,眼光陰驚而複雜,怒火圍繞,卻又柔情款款。
“彼此彼此,”她笑得像只狐狸一般,“誰能像我們,相依相偎,相濡以沫,卻不忘爾虞我詐,各懷鬼胎。”
易昊勤目光一閃,搖身變為一頭獸,再次用最原始兇猛的方式來對付她。
她微喘著氣,低垂的眼直盯著他濃密睫毛下的雙眼。易公子,這叱吒風雲的人物被她激得暴跳如雷,懷恨在心。
哈!他也不過如此,溫柔傲然地笑了。
偶來一陣輕淺的小雨,讓仲春的臺北街頭籠罩在如迷夢的霧色中。
一日又近黃昏,華燈沿著店招明滅在雨幕裡,繁華中有著荒蕪的悽清。
易昊勤賴在溫柔這棟五十坪的精緻華廈中已經快一個星期了,吃她的、用她的還佔有她的身體,並企圖奪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