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姓詹,正是從澹臺這個姓演變過來,所以,她也會像祖先一樣,終有一天會大方光彩。
這是一個小男生蹩腳的聯想,卻充滿了童真的關懷,讓矮胖的詹青覺得這個男孩很好,懂得很多。
從此以後,兩個人一般長大,而詹青越發的清麗,愈發的聰明,真的就一鳴驚人了。
然而生活的機遇總是要分開的,走到這個地步,詹青默默垂淚,她沒有哭,只是流淚,她始終都能感覺到陳玉的期盼,可是她卻始終不能有回應,雙方的軌跡已經偏離。
“噓……”詹青終於嘆氣了,目光落在了樹蔭下的林笑身上。
“啊……”林笑伸了個懶腰,站在清風蕭瑟的樹下,還在思索霍青雲說的話。
一個人走到這一步,可謂是瘋狂。而同樣的他初次遇到厲小刀的時候,厲小刀也陷入了思想的怪圈,一個人的思想左右著一個人的生存,當把一切繁雜的思緒拋開。還剩下什麼呢?
他知道陳玉的行為是不可取的,同時他也知道,他也經常陷入怪圈。
想著,想著,林笑的目光愈發的精銳。
“不對!”林笑猛然驚呼一聲,臉上露出可怖的神情,現在他已經陷入了怪圈,猛烈的搖搖頭,他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件事,可是當他沉下這個念頭,空寂的心靈似乎空寂,驀然她發現,還有一個不讓他去想的念頭存在,所以,他不是空寂的。
念頭叢生,無所方式。
林笑發現他根本不能放空自己,他站在樹下,雙拳緊握,猛然發出一聲長嘯。
這是怎麼回事?他感覺到了,他感到了那心靈空明那一刻的柔然,他的真意就在眼前。
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狀態,可是再一次,那種感覺掠過。
稍縱即逝,他細細的感受迎面拂過的風聲,軟軟的陽光,樹葉的抖動,樹枝的呼吸,那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呼吸聲,說話聲……
可是那份空寂在也找不到了。
“林笑,你怎麼了?”詹青突然出現在了林笑的身後,她剛看到林笑仰天長嘯,面目猙獰,也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詢問。
“沒事。”林笑悵然若失地說著。
詹青望著林笑,秀眉蹙起,對於陳玉,她很遺憾,不過她也能處理好這些,可是對於林笑,她不知道怎麼做了,林笑和他攜手,兩個人都是為了活下去,這才是是她當前的生活。
美目劃過林笑的臉頰,輕聲說,“不要隱瞞我,我知道你心中有事。”
林笑沉吟了片刻,說,“我在感悟真意,有時候會變現的怪異。”
詹青點了點頭,旋即笑著說,“我已經有了真意,順柔真意。”
“哦。”林笑微微一笑,現在詹青說出自己的真意,無疑是對他最大的信任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真意的洩露,就是把自己的弱點說出,現在詹青坦誠她到了真身境,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平淡,所以,趕緊驚訝道,“你已經是真身境嗎?”
“哈哈……”詹青頗有些自得地笑著,對於林笑的反應,她很滿意,不過很快,她又變得嚴肅起來,小聲說,“其實我們不用了悟真意,父上已經幫我們尋找到了真意,我的柔順真意,也是父上言傳身教的。”
林笑無奈地笑著,“我們元實門單憑自悟,我還得自己感悟。”
“我看你的武功,似乎沒有一種傾向,你想過這個問題嗎?”詹青笑了笑,便問了起來。
林笑也在思索這個問題,他發現當他去把自己的武功總結時候,反而有些怪誕的心裡在其中,那就是他感覺自己屬於任何一種,又不屬於任何一種,想的多了,反而變得手腳不夠靈活。
現在他把思想落足點放在了心上,他發現時而明洞的瞬間,讓他猛然感到周生力量充沛,甚至帶著某種神妙的悸動。
而陳玉的死亡帶給他震撼,尤為!
他覺得這方面才是他應該走的路。
不過這一切,他還不會告訴詹青,這就如同通天眼一樣,是他的底牌。
“我也在想,不過沒有答案。”林笑說。
詹青點了點頭,剛要開口,突然一個身影從遠處來到了兩個人的跟前。
吳淼淼臉色微紅,有些喘氣,顯然是跑了許久,氣息有些不穩,看著林笑,大聲說,“不好了,他們來了。”
林笑和詹青一愣,詹青笑說,“誰來了?”
“你的那些追求者,他們都來了。”吳淼淼調笑地說著,不過看向林笑的面色,變得極為沉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