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的人簡單介紹了事情應該怎麼做,兩個人聽來都感到新鮮,如果全國的事情都用這樣的手段來解決,就不會產生那麼多無辜的傷亡。反正爭鬥死去的都是武門之人。這也算是一樁好事。做出了決定之後,林笑他們也迎來了韓家的人。
此次出行,三清山一共出動十個人,其中五個是真身境的,剩餘的五個也即將踏入真身境。
“韓先生,請問韓夫人是不是去世了?”雙方打過招呼之後,對方問起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韓夫人。
韓先生就是孟瑤舅舅中的其中一個,這個人色厲內苒,眼下雖然有林笑孟瑤撐腰,但他對這兩個人還是不怎麼相信,雖然惱火,但還是強行壓下來,說道:“怎麼了?廖先生難道有什麼指教不成?”
廖學東也就是三清山的人,他笑了笑,說道:“韓夫人是我們宣南的一杆旗幟,要不是她老人家,武門中會有人把宣南放在眼中,她既然去了,我們作為晚輩,自然要去憑弔一番。不知道,方便與否!”他的眼神極為真誠,說話也極為誠懇,把他們三清山壓制了百年的人物,由不得他不尊敬。
孟瑤在一旁笑道:“那就多謝廖先生了,廖先生請!”
眾人到了後山,憑弔了一番,林笑自然很關心這幾個人的能力,細細的觀察之後,這幾個人雖然不是庸手,但在他手下,也不是對手。倒是其中一個人引起了他的主意,這個人的心裡想法,他竟然看不透。這種情況只有出現在那種和他旗鼓相當的人身上。可明顯這個人的真氣又不及他渾厚。
個人揣著各自的心思漸漸走出了後山,來到前面的待客大廳。
廖學東也發現林笑孟瑤一直在關注他,回來之後,廢話了兩句,就直接問道:“想來,這兩位就是孟瑤小姐和林笑先生。不知道兩位何以在此!”
不等孟瑤和林笑說話,孟瑤的舅舅韓先生就忍不住了,一路上他都在擔心,還不如把這兩個人直接推出去,急忙說道:“現在我們暫時受元實門庇護,這次會武也有他們出面。”
孟瑤也跟著說道:“我現在是韓家唯一一個玉體有成的人,我想這個不會壞了武門規矩吧!”
廖學東早就已經想到了此節,林笑等人到了宣南,去了韓家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這次他就怕元實門插一槓子,沒成想,元實門就真的這麼做了,當即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們三清山被韓家壓制了百年,每次都是韓家家主死去的空隙,他們三清山才有出頭之日,可是這次,韓家居然受別人的保護,也要再次壓他們一籌。這簡直太過分了。都說山水輪流轉,明天到我家,這韓家自貶身份去甘願受元實門趨勢,又何嘗不是貶低他們三清山。
“你們韓家能不能要點臉?我們三清山被你們一直壓制,都沒有去找別的門派,你們可倒好,有點事情,居然就請人來助拳。”一個三清山的小輩忍不住站起來,怒聲喝道。在他們的教育中,韓家一直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兩家的歷史也都互相清楚。哪裡想得到韓家竟然這麼恬不知恥。
廖學東沒有說話,任由自家人把這番話說完,饒有興致地看著韓家人的表情。
可是他低估了韓家人的不要臉程度,一個個雖然神色有些尷尬,可沒有一個人說話反駁,很默契的閉口不言。廖學東暗歎一聲,他早就知道現在的韓家早已經算不上武門了,可當年有韓夫人撐著,他們沒有辦法,現在又有孟瑤和林笑,難道三清山真的永無出頭之日了?
最後,還是孟瑤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本來就是韓家的人,雖然在元實門學藝,但身上流的是韓家的血,而且我練就的也是韓家的玉經,這個怎麼算不上是韓家的人?你們如果還要堅持會武,那就會武,如果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我們也聽著,但是這絲毫不能影響事情的結果!”
孟瑤也是被人弄得尷尬,她和林笑真的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做。
廖學東深深地看了一眼孟瑤,又看了看林笑,問道:“那林笑先生呢?他可是元實門弟子,不要說因為他和你的關係,他就能加入這場爭鬥來。我可是記得孟瑤小姐你的母親已經被韓家逐出了。就是林笑入贅也算不上韓家的人!如果韓家要受元實門庇護,那就是另說了。”
不過緊接著,廖學東說道:“如果韓家是受元實門庇護的話,那麼我們三清山也要找人庇護,到時候,我們按照十人對十人的規矩來,其中自家出的人數不得少於五個人,而且還要立下生死狀,如何?”
眾人一聽這話,都知道廖學東給逼急了,自家出人至少五個,還是生死狀,韓家的人隨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