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武功,不是找人打他嗎?
“這、這不會吧!”林笑和霍青雲互望了一眼,都遲疑道。
孫奔似乎想起了什麼,眯著眼,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屑,還是感到好笑,說:“人的想法不一樣吧。不過就是他沒有了武功,也沒有人找他麻煩,你們也看到了。他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沒有了武功的壤駟燁煜覺得終於可以享受幾天田園生活了,好好研究他鐘愛的書法和繪畫。可這這是表面,你們可知道這為什麼是表面?”
對這個問題,林笑和霍青雲一點都不知道,自然無法回答,孫奔好像故意逗他們一樣,說一些,聽一下,這樣的方法,都引起了旁邊的齊林開始仔細聽了。對於壤駟燁煜,齊林也知道的很少,幾乎沒有聽說過,他對壤駟燁煜化去武功的事情也產生了好奇。
孫奔道:“因為他的武功,他不是華夏武門我們所知道任何一個門派的武功。而是一種氣,這種氣是養出來的,壤駟燁煜在小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見壤駟燁煜心思單純,毫無雜念,宛如一張白紙,甚至有些迂腐,便教給了他。從此以後壤駟燁煜數十年如一日的學習,起初他並沒有什麼感覺,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很厲害,但又沒有和人交手,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個暴脾氣的國士,兩個人就打了起來,那個國士輸了,卻對壤駟燁煜極為佩服,就把壤駟燁煜引進了國士。從此以後壤駟燁煜就開始為國士服務!以後的經歷也就是國士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一直到他想要退出的時候。”
林笑和霍青雲對視了一眼,霍青雲和壤駟燁煜接觸只有那麼幾次,而且匆匆見面。霍青雲可是和壤駟燁煜促膝長談過,對於壤駟燁煜身上的氣息極為的熟悉,那是一種讓人感到心神振奮,能夠讓人感到信心十足,充滿陽光的感覺。可他幾次問起,壤駟燁煜都笑著不回答,久而久之他也不問了,不過他確實也沒有聽說壤駟燁煜說起他的師門。當即問道:“問題可是出在他的師門上?教他養氣的那個人……?”
孫奔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瞬間沉重下來,道:“不錯,正是這個人,他不僅教會了壤駟燁煜養氣,而且還培養出壤駟燁煜繪畫的愛好,書法只是他後來的興趣而已。興趣這個東西,有時候很容易培養,強制性的時間長了,也就喜歡了。那個人答應壤駟燁煜教給他養氣的方法,壤駟燁煜幫助他畫一幅畫,只有一幅畫,每天畫一次,到現在壤駟燁煜已經畫了幾十年,這幅畫他已經可以閉著眼睛畫出來。一直以來,他都是悄悄的畫,這幅畫並沒有任何人看過,而一次不小心的時候,一個拜訪他的國士裡面的老人看到了,這才引起了壤駟燁煜的死因。”
說到這裡,孫奔頓了下,道:“他是自殺的!”
林笑和霍青雲正是好奇,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結果,紛紛不解地問道:“怎麼會自殺呢?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
孫奔面色更加的難看,說:“是啊,這幅畫很有問題,因為會從這幅畫裡面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屬於這個時代,在漫長曆史上消失的一個人,這個人回來了。而這個人回來的前提條件,就是壤駟燁煜以命換命,他練習了幾十年的這幅畫的技巧,還有養氣的武功的,終於可以喚醒這個人。所以,為了阻止這個人的出現,他選擇了死亡。不過,事情並沒有因此瞭解,壤駟燁煜畫的畫之中,能夠讓這個人走出來的還有幾個,就連壤駟燁煜都不知道丟在了哪裡。我們這次過去就是阻止這個人從畫裡面走出來!”
霍青雲和林笑聽得目瞪口呆,其中的頭緒都理不清了。本來一點都不在意的齊林,聽到這話,也顯得十分震驚。
孫奔忽然一笑,問:“怎麼?你們不相信我所說的?”
林笑遲疑地看著孫奔,道:“不,我是相信的,不過我在想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個人是誰?壤駟燁煜先生怎麼就直接選擇了自殺?”
孫奔嘆了口氣,道:“教給壤駟燁煜養氣方法的人,怕是你們已經見過了!”
此語一出,林笑感覺齊林看向了他,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有靈犀的想到那天晚上那個神秘人,這個人就是壤駟燁煜的“師父”,要真是這個人,那麼壤駟燁煜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想到這裡,林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夜裡面,林笑和齊林回到了山間別墅,倒是孫奔等四個人也一起來了。畢竟這裡在寧川來說,絕對是一處神仙妙地。蒙度看著嘖嘖稱奇,不過說起自己的住所,卻不說,直說這裡雖然也不錯,但也比不上他的。
理清楚頭緒的林笑並沒有睡意,他一個人站在月空下,已經是深冬,到了明天就要去河口市,希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