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酥酥/麻麻的異樣感令她有些不能自己。心跳好像隨時都能罷工一般。
每一次的親熱,他都是領引者也幾乎是無師自通,想要深入索取的更多,更多……
這樣的吻持續了好長好長,幾乎是在白池喘息聲變得很明顯以後,沈言薄才鬆開她。將她有些凌亂的睡衣整理好。
然後一翻身躺在了她旁邊,眼底的那一抹幽深和未退去的異色還是顯而易見。
白池有些不明白,剛剛明明還好好的,他怎麼突然就停止了呢?是不是她配合的不夠好惹他生氣了?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惹你生氣了?”她微微紅著臉問道。
沈言薄平躺在床/上,腦袋枕在雙手上微微側臉看向白池,只見她側躺著臉衝向他這邊。
燈光下,她一頭潑墨般的長髮隨意散披在床單上,白皙的臉頰正透著誘/人的緋紅,粉唇的唇瓣微微抿著,那雙水汪汪的黑眸正帶著一抹委屈和小心翼翼看著他。
沈言薄這心底瞬間軟的一塌糊塗,那一刻他是多想壓上去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但這樣的夜,畢竟太晚又倉促。
他不想給她留下任何遺憾。
“池池…。”
他同樣側過身,單手枕著腦袋,空出來的大手纏上了她披散在被單上的髮絲。清涼的黑眸如同天邊最亮那顆星辰正脈脈看著她。
片刻後,他才輕啟薄唇,用溫軟而又磁性的嗓音道:“我不想,我們彼此的第/一次在這麼倉促的情況下完成。”
“……。”
這話音一落,白池整個人都窘了,臉“噌”的一下變得又紅又燙。
原來他剛剛不是在生氣,而是因為這個?
這人。。。要不要這麼直接!!
“睡覺。”
白池直接翻身將臉衝到另一面,心跳依舊加速。埋在被單裡的小臉卻始終洋溢著一抹笑容,充滿幸福和甘甜的笑容。
 ;。。。 ; ; 粉藍色的小碎花田園風床品,被褥已經亂成一團被拋棄床尾。床頭靜靜靠著幾隻布娃娃,有熊、兔子、還有幾個沈言薄他叫不上來的,大小各異正堆在一塊。
還真是童心未泯。
床的對面是簡單的衣櫃,旁邊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面略顯凌亂。
或許是沈言薄觀察的太仔細,白池有些窘迫。早知道他要來應該好好整理一下房間才是。
“房間有點小,你先在床上坐會,我給你倒杯熱水暖和暖和。”說著,白池已經下樓。
沈言薄又環顧一圈,房間雖然小了點,不過該有的她也都有。他在心底裡暗暗發誓以後要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
“水來了。”
當白池端著水杯上來時,沈言薄已經神情自若的坐在她大床/上,雙手撐在兩側正一臉深情的凝視著她。
收到這樣的目光,某人臉又微微一紅。
“喏~~水來了。”白池將水杯遞到他跟前。
沈言薄雙手未動,緩緩將眸光從她臉上移落到水杯上,淡淡吐出一個字:“燙。”
“我給你倒的是溫水。”
“我不渴。”
“……。”
尼瑪!!!不想喝為什麼不早說,害她白忙活一趟。
事實上,剛才沈言薄在想東西,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說了什麼。
白池將水杯放到書桌上以後,又回到他身邊坐下。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靜謐的夜色下兩人就這麼緊挨坐著。房間裡一片安靜,安靜到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氛圍一下子變得燥熱而曖/昧起來。
“你,冷不冷?”
莫名開口,但話一出口白池就後悔了,這算聊的什麼啊。
南方的冬天沒有暖氣,一旦降溫不管屋裡屋外都是溼冷溼冷,貌似她這麼問也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這樣的話落入某人耳朵裡又是另一番意思,壞壞的勾了勾唇。
“啊……。”
始料未及,白池已經被他壓在身下。熟悉兒而又清冷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小手抵在他胸膛,烏黑而又清澈的大眼睛對上他那雙好看的黑眸,臉瞬間又紅了。
“那、那個,你幹嘛。”
是有多久沒這樣抱著她,沈言薄將臉壓低。看著她那吹彈可破又白裡透紅的肌膚,小巧的鼻子,粉唇的唇瓣。
眼底的眸光暗了暗,回答:“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