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也就這點出息。”
“也只有小池,能忍受的了你這怪里怪氣的脾氣。”
難得沈言薄心情好,開始搭理他嘴角略有笑意:“舒子傅,恭喜你又跨近一大步。”
“……。”舒子傅微怔,有些不明白:“什麼跨近一步?”
“成為老碼字。”淡淡的聲音略顯揶揄。
“臥槽!!”
他堂堂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怎麼都淪不到為老媽子的下場吧。
沈言薄眼中略帶笑意瞥了他一眼,直接拿起手機走到落地窗前負手身後,微微仰頭看著窗戶外面的藍天白雲,突然發現今兒的天氣還不錯。
是一直都很不錯,只是某**oss心裡一直烏雲籠罩,看哪哪不對。
那部嶄新的手機一直靜靜躺在他的手掌之中,這麼安靜的站了片刻,他直接撥通了那串熟悉的號碼。
………
醫院那頭
白池正提著水壺往病房走去,走廊上又三三兩兩的病人或者護士、醫生經過。口袋裡的手機發出一陣陣熟悉又悅耳的專屬鈴聲。
她以為她出現了幻覺,或者是身邊經過人的同款鈴聲。
只是那樣的鈴聲不斷從她大衣口袋裡傳出來,她掏出手機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正是那個她老早備註一直忘改的名字。
“老師父”
每每看到這個她就莫名的有些想笑,但此時此刻她的心情是複雜。
當她聽到這首鈴聲響起那一刻心底就已經開始欣喜若狂,臉上的雀躍也是難以掩飾的,但一想到他冷落了自己這麼久還是故意將聲音壓低。,聽起來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喂~~~。”白池接起電話。
沒有任何遲疑,話筒那頭傳來溫軟而又好聽的嗓音:“是我。”
她當然知道是他。
白池依舊佯裝鎮定,用極其平淡的語氣回答:“嗯,我知道是你。”
“……。”話筒那頭突然有了片刻沉默。
白池一手提著水壺,一手緊緊握住手機。心陡然有些緊張,她還是有些擔心那傢伙不會因為她故意的淡淡疏離而生氣結束通話電話吧。
。。。
 ;。。。 ; ; “一大早的來公司,就看到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你是又對他們做了什麼?”
“小池池呢?”用腳趾頭想,舒子傅都知道這兩人肯定又鬧彆扭中。
敞亮的辦公室裡光線明亮又柔和,沈言薄不作答,薄唇微抿,冷冽的俊臉上沒有一絲柔和依舊是陰測測。
舒子傅自顧自說著:“小池池脾氣這麼好,又那麼隨和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對不對?”
沈言薄依舊不說話。
“你都已經把人家女孩子那個了,還差這一道歉啊,趕緊的給人家主動打個電話得了。”
舒子傅最後這句終於讓沈言薄有了反應,英挺的眉宇間微微蹙起,陰森森的眼底帶著一抹犀利掃向他。
好一會,才啟唇:“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舒子傅微愣,有些不明白依舊重複著:“我說,你們不是已經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麼?”
“誰告訴你的。”淡淡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
“這還用別人告訴?”舒子傅笑了,想起那天一個人被拋棄在機場,他岔岔道:“那天你們把我一個人孤零零丟在機場,然後就去你濃我濃。特麼的我還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不接還能理解特麼的你一接起電話又結束通話是什麼意思?”
“耍著我好玩是吧?”
沈言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天白池接了他電話之後,臉色緋紅,神色有些羞澀而緊張,說是他手機中毒了自動撥號?
看來她真的對他說了謊。
輕靠在椅背上,沈言薄慢條斯理點了跟煙,才緩緩開口:“那天,你都說了什麼?”
“呵呵~~~。”舒子傅笑的一臉邪氣,繼續說著:“我說了什麼你不是都已經聽的一清二楚了麼?”
沈言薄抽著煙,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開口:“電話是池池接的。”
“……。”
“什麼!!”舒子傅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竟然當著白池面說了那麼多簡單又粗/暴的話。
簡直是自毀形象啊。
見舒子傅一副懊惱到見鬼的表情,沈言薄開始有些好奇她們究竟說了什麼,冷聲開口:“你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