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終於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徹夜未眠。
第二天,她選擇了帶墨鏡上班。
原本以為沈言薄會為此調侃她一番,白池早早做了準備,一會見面時就能找個藉口隨便糊弄過去為什麼上班要帶墨鏡。
只可惜她沒有見到沈言薄,一天下來她都沒有見到他,甚至也沒有接到他任何的電話。
白池心裡不禁有些失落。
沈言薄該不會是因為昨晚的事還在生她的氣吧?可是想想這又不太可能,沈言薄怎麼說都不是那樣的人。
思來想去,趁著快下班時,白池敲開了舒子傅辦公室門。
正準備下班的舒子傅見白池這時候給他端一杯咖啡進來,他便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忙迎她在沙發上坐下來。
“這可是稀客啊,小池池什麼時候給我這閒人送咖啡來了?”舒子傅懶懶的坐在沙發上,眼角眉梢盡是笑意的調侃。
白池被他這麼直白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訕訕開口:“舒大哥,你看你說的,你哪裡是閒人,你可是公司的副總。”
“我給你送咖啡是必須的啊。”
舒子傅故作受寵若驚的晃了晃手:“別別別~~你可是沈言薄的人,我哪裡敢使喚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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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池意思到自己可能睡過頭了,立刻坐直身子,輕咳兩聲出聲:“咳咳~~那個師父,我睡多久了?”
“你怎麼不把我叫醒呢?”
見她醒了,沈言薄將手中的菸頭掐滅後才緩緩側臉過去,看著她幽幽開口:“你睡的很香。”
沈言薄是不忍心把她吵醒。
白池汗顏,又看了看手上腕錶時間,已經一點半了,連忙解開安全帶,將披在肩上外套脫下來塞給沈言薄,匆匆道:“師父,謝謝你的外套,太晚了你趕緊回家休息吧。”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
其實她不明白,他要的不是謝謝二字。
沈言薄並沒有回話,而是神色複雜看著她。
“師父,那我先上樓了。”
神經大條的白池並未看出沈言薄的異樣,右手才觸碰到門把,左手就被沈言薄按在手心中。
那一刻,那樣溫涼的觸感,讓白池一下清醒過來,猛地回頭看向沈言薄,再看看被他包裹住的小手,臉“噌”的一下子紅了一大片。
“師、師、師父,你、你···。”對上那雙深邃又好看的黑眸,白池突然就結巴起來,心也跳漏了好幾拍。
沈言薄依舊不作聲,只是漆黑的眸光中閃爍著一抹異常的亮光,猶如天邊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瞬間就讓人迷失。
頃刻間,沈言薄才緩緩動唇,低低的嗓音平靜的如湖面上的水:“肖白池。”
白池微怔,動了動唇輕輕應了一聲“嗯。”
“對你來說我是什麼?”
聲音難得的有些輕柔,聽的白池心底一震,那雙清亮透徹的黑眸泛動著一些迷濛朝著他輕輕泛動,片刻後白池才笑著回答:“師父,你是不是喝多了。”
“回答問題。”
白池想也不想開口:“師父,你對我來說當然是我的上司,還是我最最崇拜的師父啊。”
“······。”沈言薄臉色一黑,這明顯不是他想要的。
握住她的大手緊了緊,清俊的臉龐上沒有過多表情,微微收斂的黑眸再度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想表達什麼?”
好像有些生氣了?
白池縮了縮脖子,有些無辜:“你、你想表達什麼?”
“······。”
沈言薄被她這種低階的情商氣的太陽穴都有些隱隱作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臉龐突兀的湊近她幾分,一臉認真:“肖白池!你給我聽清楚,有些話我只說一遍。”
“現在我允許你管我抽菸,允許你喜歡我,允許你當我的女人。”
“······。”
呃……
當白池聽到最後那句話時,腦子頓時“宕機”變的一片空白,眸光變得有些呆滯一動不動,她都懷疑剛剛是不是耳朵壞掉,或者是聽錯了。
沈言薄這是在跟她···表白?
難道真被剛剛那些同事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