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沈言薄的警告,霍成翰卻笑的更加狡黠、曖/昧,故意話裡有話:“嘿嘿,大哥你就放心吧,做小弟的一定自有分寸。”
“就算要說點什麼,也是為你們倆好,不是嘛。”說完,霍成翰還用胳膊肘碰了碰沈言薄,臉上依舊笑的邪裡邪氣,然後看向他帶來的幾個人。
“你們都給我聽著,一會里面的人出現,你們見到都要叫大嫂,聽到沒?”
“是,大哥。”
“呸!叫我大哥不就亂了麼,有大哥在暫時叫我二哥。”
“···。”
沈言薄頓時無語。
末了,當大家無話之時,房間門也在此時開啟。
白池已經換好衣服,依舊是襯衫、牛仔褲/、帆布鞋,只不過今兒的襯衫換了個顏色,淡淡的線草綠色更能襯托出她的清爽可人。
烏黑的秀髮被她高高盤起,一雙不經過任何修飾的一字眉下面那雙水潤的大眼睛盯著他們帶著三分探究輕輕泛動,紅潤的唇瓣微微抿著,似乎有些迷茫。
 ;。。。 ; ; 如沈言薄所料,他們真的沒有返回來仔細搜查而是讓反方向找去。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白池提起的一顆心終於著地,心有餘悸又十分迫切的追問沈言薄事情真相。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壞蛋為什麼要抓我們?”
沈言薄理了理自己的襯衫領口,淡淡回答:“他們是在你酒店房間隔壁吸/毒那夥人。”
“啊···。”白池詫異,不解的再度問道:“就算他們是那夥人,那抓我們做什麼?”
“貌似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吧?”
“小白痴,能不能動動腦子。”沈言薄恨鐵不成鋼,繼續道:“那些人是我讓前臺報警帶走的,不然你以為可以那麼安逸睡覺?”
“···。”白池愣了愣,輕輕泛動的黑眸忽而一挑明白過來:“難道說···這些人是想報復我們?”
沈言薄欣慰的挑挑眉:“還算沒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嘁~~。”白池白了他一眼,又狐疑問道:“可是師父,有一點我不明白,既然他們已經被抓起來,怎麼這麼快又被放出來?”
“而且還能這麼快找到我們?”想想都覺得有些恐怖。
這麼多的疑問?果然想法單純。
沈言薄看著她,打算不再跟她解釋這陰暗的事實,話鋒一轉:“別擔心,你會毫髮無損的回去。”
“···。”白池無語。
“我只是好奇,師父你就不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講吓啊。”
“以你的智商能聽懂?”
“······。”白池磨牙霍霍。
沈言薄挑釁般的勾勾唇,雙手滑進口袋向前走去。
那樣頎長的背影被陽光拉的很長很長,同時又是那樣的耀眼而且欠揍。
………
沈言薄本是個低調之人,這次來美國他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為了確保白池安全,他還是找了從兒時一直保持聯絡的好友霍成翰。
霍成翰典型的富二代,父母現在已經是地產界大亨,大學畢業後的霍翰成為了躲避父母逼迫的各種相親和繼承家業,一直以要在國外發展的藉口混在紐約。
從他能說會道以及赫赫有名的家世,自然是結識了不少人脈,擺平這些小事簡直是分分鐘。
尤其是沈言薄的事,他更是義不容辭。
從小沈言薄就對他如親弟弟一般,不管是打架還是在生活上的各方面都十分講義氣,霍成翰自然也看在眼裡,一直很尊重沈言薄。
這不!
只是一個電話,她們就換了一家比之前好上幾百倍的酒店,要怪就怪沈言薄這人要低調,訂的普通酒店才會招來這麼多麻煩。
白池悻悻的想著,不過這麼高調的處事方法還真不是他師父的個性。
不管是高調還是低調,既有地方住又安全那才是最好的,白池大字躺在潔白又柔軟的大床/上,環顧了房間一圈又脫掉鞋蹦到床/上,將臉貼牆壁上仔細停了停。
嗯!
隔音效果果然是極好的,晚上應該不會再聽到什麼亂七八糟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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