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透過半拉的窗簾投進來,一地的銀輝似乎也染上了層層朦朧的曖昧,有些羞澀的靜靜灑地面上。
他那溫情而又纏綿的吻從她的唇瓣上一路下滑,白池本身穿的就是抹胸晚禮服,更利於他的吸取,直到那樣酥酥麻麻的感覺佔據了她整個身體,已經快癱軟在他的懷裡,她才捏著他襯衫領口,語氣軟軟開口:“…唔,我,我還沒洗澡呢。”
畢竟她來的時候火急火燎,又和林嬌嬌鬧了那麼一陣,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汗味。
沈言薄哪裡管的了這麼多,基於白池剛剛那些表現和恢復記憶這些事足以讓他身上的每一處細胞都振奮起來。
事實證明,男人振奮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他的大手已經繞到她身後去拉她的禮服鏈子,白池眼疾手快握住的,臉已經變得酡紅酡紅,眨著眼睛略微羞赧說著:“那什麼,先把窗簾拉上好不好。”
儘管這是酒店最高一層,鄰近的樓層都沒有這裡高,但白池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她比較喜歡隱蔽一點的空間。
這回沈言薄倒是沒有拒絕她,嘴角噙著一抹魅笑直接將她抱起往窗戶旁邊走去,手一揮窗簾已經合上,沒有月光只有一室橘黃色暖光,顯得更加曖/昧撩人。
連空氣都已經瀰漫著某種靜謐的燥熱。
沒有任何停滯,沈言薄已經將白池輕輕放到大床/上,手再度繞到她身後的禮服拉鍊上,手輕輕一動一拉,抹胸式的禮服就就這樣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