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
方連霜一陣苦口婆心過後,沈言薄毫無所動。
“沈!言!薄!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鬼樣了,聽姨媽的話趕緊回去休息,弟妹我幫你看著。”
方青晨怒了,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她那個倨傲到不可一世表弟?平日裡那張清俊冷傲的臉龐爬滿憔悴,清亮逼人的黑眸也變得無比黯淡佈滿了血絲,乾淨的下巴還長出了不少青色鬍渣,這還真是她的表弟麼?是麼?
 ;。。。 ; ; 海面上一點都不平靜,大浪一波接著一波而來,冰冷的海水已經浸透了沈言薄全身,在海水裡他保持最快速的游泳姿勢向前方游去。
任憑著海水的冰涼刺骨,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白池有事。
她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等他過去救她。
他們還有一場未完成的盛大婚禮。
c市醫院。
vip病房內,慵懶的陽光淡淡的軟軟的的從窗戶投進來照射在窗臺上那些探病送來的鮮花閃上,泛著明豔光澤。半拉上的窗簾正隨著吹進來的微風輕輕搖曳。
潔白又素淨的病床上靜靜的躺著位睡美人,她那烏黑的秀髮散搭在潔白又柔軟的枕頭上,臉色憔悴的毫無血色,秀氣又可愛的眉毛下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正異樣安靜的閉著,隨著微弱的呼吸聲有些極致細紋的起伏。秀挺的鼻子下那張紅潤的唇瓣也失去了平時的動人光澤,蒼白的令人心疼。
離那天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五天,她怎麼還沒醒過來的。
池池,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坐在床畔邊椅子上的沈言薄就這樣默默又安靜的守著她,已經五天了,他幾乎白天黑夜都守在這裡就算是休息也只是短暫的眯了一會,生怕她醒來會找不到他。
大手一直緊緊握著她那冰涼的小手,充滿血絲的黑眸怔怔的落在那張令人心疼不已的小臉上,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
那天,他還是去晚了。
當他和聞一陽趕到時,漁船上已經浸了一半的水,估計她們是在舀水的時候被大浪卷下了船。
觸及不到那抹他在乎的身影,當時的他像瘋了一樣潛入海水中尋找,某種絕望一直撞擊在他的胸口腦海裡的執念去一遍一遍的告訴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他找了奄奄一息的她,當時的心情這輩子他都不想在嘗試,他怕她就這樣一直睡過去。
如果是那樣,他的心也終將沉淪。
沈言薄還在出神之時,門口有了動靜。
肖遠烈率先推門而入,跟隨進來的是白池主治醫生白景銘,旁邊還跟著位長相靈秀,似乎還懷著孕的女子,手中正抱著花束走進來。
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沈言薄坐直身子從椅子上起身,深沉又略顯空洞的眸光落在白景銘身上:“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他知道他是肖遠烈的好朋友,並沒有說客套話問的有些直接。
眼角的餘光落在旁邊那位抱花的孕婦身上,他才將目光移向她,眉頭微微蹙了蹙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白池有認識過已婚的女人。
意會的肖遠烈介紹著:“這位是景銘的夫人景甜,以前跟小池一起吃過飯,聽說她出事了就想過來看看。”
“你好,你就是白池的未婚夫吧。這是我給白池買的花,希望她能早日康復。”景甜露出一抹十分端正又親和的笑容,將花遞給沈言薄。
“謝謝。”
沈言薄接過花繞過他們往窗臺上的花瓶裡細心插上,白池愛花,所以他要放在最顯眼最溫暖的地方,等她一醒就能看到最美風景。
ps:有些妹紙是聰明啊,黑衣人猜到是誰啦,唔~~看來碗城府不夠深,默默沉思去。明天再約起~~麼麼噠晚安。
 ;。。。 ; ; “大哥,這事都是我父親的錯,我代他向你道歉。”聞一陽說著。
“不必。”
沈言薄淡淡開口,冷冽而又平靜的眸光依舊落在吳凱翔身上的,靜默幾秒他開口:“吳凱翔,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當初既然選擇那麼做,就要承擔後果。”
沈言薄平靜又淡漠的話讓他情緒變得更加激動,吳凱翔已經面目猙獰咆哮,將心中的憤怒都吼出來:“別給我說這些冠名堂皇的話,如果你家裡有個三歲不到的孩子生著重病等你拿救命錢你該怎麼做?”
“為了我的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