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讓人一把捏死他,但如今已絕非傲氣的可以形容……十殿閻羅豈是輕易肯臣服於人?為登魔尊之位,那鳥兒無所不用其極,近日裡又血洗幽冥,將所有異己徹底剷除,寸草不留。現在,幽冥之中無一人敢和他叫板,十殿閻羅見得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呼他一聲‘尊上’,更何況,當年他是死在你的刀下,若叫他瞧見你……”
我要了咬唇,“我就想看看他,遠遠的看一看……”
撲哧君忽然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面上升起一絲同情之色,“美人,你不會是被牽錯紅線愛上他了吧?”
我面上一陣冰涼,心中隱隱作痛起來,怕是那降頭術又要發作了,我轉身丟開胡言亂語的撲哧君,架了朵雲彩便自行一路飛去。
直抵忘川岸邊將船資交給爺爺,我一步邁上船,那魘獸也一蹦一跳地跟上來,忽地船身一晃,有人笑嘻嘻地道:“老官,也順便將我一併渡過去吧。”
我這才發覺,原來撲哧君在我身後跟了一路,面色難免一沉。
那老爺爺眼睛何等銳利,眼角一瞥見我的臉色便曉得我不願撲哧君跟著,遂和氣的對撲哧君道:“這位公子,老身船小,多載一個人怕是船身吃水太深有些危險。”
撲哧君面色一沉,嚴肅的道:“老倌這是拐著彎說我太胖嗎?”說著,一臉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