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了,故而所現真身並非實體,待爹爹去西天如來聖佛處求取解術便可還我覓兒本來真身。”
我一個人獨來獨往四千餘年,從不曾覺得自己缺少什麼,給他這般關切一摟,我卻怔了怔,只覺得縱使門外白雪皚皚,整個春天卻彷彿縮影在了這溫暖的一抱之中。我遙對著窗欞積雪無意識地淺淺一笑,一支杏黃色的花蕊便從那堆晶砌瑩中顫顫巍巍地抽芽而出,迎著寒風倔強綻放。
軟軟噙了那詞,我輕輕在嘴角重複了一遍:“爹……爹……”
摟著我的懷抱劇烈抖了一抖。
忽如一夜春風來,漫天遍野的霽雪剎那之間無影無蹤,萬丈碧野晴空下,花開無聲。
長芳主望著我們,眼眶紅了紅,玉蘭芳主想是眼中走了砂子,頻頻拿袖口擦拭眼角。
“覓兒……覓兒乖……”水神再次開口,攜了絲哽咽顫音,喜難自抑,“只要覓兒歡喜,莫說靈力,便是傾盡爹爹所有又有何妨。”
切莫強攻,只可弱取。——狐狸仙所言果然字字現真理,對付男人此必殺之招一出,真真是個所向披靡、老少咸宜。我低調地竊喜了一番。
“只是,覓兒如今身上這與本體相沖的火陽之氣十分旺盛,卻不知從何處而來?”水神話鋒一轉,憂心忡忡、滿面焦灼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現下當務之急是尋得這授靈之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