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擊中了黑衣人的右拳,黑衣人的整條右臂頓時軟綿綿的垂下,再也沒有攻擊龍天的能力了。
“你這個畜生,竟敢為師的命令,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如果你不能給為師一個好的解釋,那你就準備受死吧。”這名黑衣人雖然是他心愛的弟子,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違背自己的命令,那他以後還如何服眾?
見老者正怒火沖天的盯著自己,黑衣人連忙把手上的龍妮放在地上,然後啪的跪倒在地,對著老者磕起頭來,邊磕邊說道:“師傅,這個小子與徒兒有不共戴天之仇,當初徒兒被趕出原來的師門,就是因為這個小子,他還搶去了徒兒最心愛的女子,師傅,您要為徒兒做主啊。”
這黑衣人一開口,龍天終於知道他是誰了,原來這黑衣人正是被玄陰門逐出門牆的胡奎。
可是這胡奎怎麼會來到這隱門,拜這老者為師了呢?這點是龍天萬分疑惑之事。
“奎兒,為師對你寄以厚望,可是今日你的表現,卻是令為師大失所望,你竟敢違背為師的命令,你自己去後洞面壁三個月,沒有為師的命令,不得出來。”老者有些惋惜的下達的處罰的命令。
“是,徒兒遵命。”胡奎從地上爬了起來,惡毒的望了龍天一眼,就欲離開。
“站住。”龍天見狀不禁勃然大怒的大喝一聲,麻痺的,當老子是空氣啊,欺負了五妹龍妮,現在還想殺我,竟然就這樣不輕不重的處罰一下胡奎,也太不把老子當盤菜了,龍天完全要氣得吐血了。
胡奎停止腳步,站在那裡,惡毒的望著龍天,雖然他很想殺了龍天,可是沒有老者的命令,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要不然老者非得殺了他不可。
“你還想怎麼樣?龍天,本座不是重重處罰他了嗎?”老者望著龍天疑惑的問道。
“麻痺的,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剛才沒有聽我妹妹講嗎?這個禽獸不如的胡奎,竟然想要非禮她,今日你若是輕易放過了他,那老子告訴你們,你們永遠也別想得到想要的東西。”龍天冷酷無比的盯著老者說道,他說得出做得到,要是老者今日的處理不能令他滿意,那龍天就要與他們魚死網破,寧死也不會把藏寶交出來。
胡奎聞言臉色大變,露在外面的雙眼露出一絲恐懼之色,他緊張的盯著老者,不知道老者會如何回答。
“九叔,正事要緊,你可不能因私費公。”陽門主在旁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本來事情都談得差不多了,誰知道卻鬧出這檔子事,九叔也是,那叫胡奎的小子不就是一名天賦不錯的弟子嗎?何必看得那麼重?殺了再收一個徒弟就是了,真想不到九叔在想什麼,為了區區一名玄王境界的弟子,竟然惹得龍天這般拼死反抗,所以現在的陽門主對九叔也有很大的意見了。
“那本座就罰他面壁一年,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老者思索一會,終於緩緩的對龍天說道,他語氣間好像還有些不樂意的味道。
“面你麻痺的壁啊,我告訴你,老東西,今日這小子是哪隻手非禮了我妹妹,你就得把他的那隻手砍下來,要不然,老子寧死也不會給你們東西的。”龍天說完,仰首傲然站在玄氣網中,根本就未把老者放在眼裡。
“你……你不要太過份了,小子,本座這般重罰徒弟,你竟然還有意見,那本座也沒辦法了,你既然想死,那本座就成全你。”說完,老者揚起右手,就欲照著龍天當頭擊下,如果龍天被擊中,必死無疑。
老者也被龍天弄得勃然大怒了,這小子太過份了,竟然當眾辱罵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者氣得把天玄神的藏寶都丟到腦後去了,現在他想的就是殺了龍天,以洩心頭之恨。
“夠了。”陽門主也是勃然大怒的對著老者大喝一聲,這老者雖然是他的九叔,但是也實在是太過份了,竟然絲毫未把自己這個門主放在眼裡,剛才自己已經發話了,讓他以大局為重,可是九叔卻完全置若罔聞,還是這般貿然動手。他要是殺了龍天,這藏寶找誰要去?真是他媽的老糊塗。
老者被陽門主當頭大喝驚醒,右手在龍天頭頂半寸位置堪堪停了下來。
老者轉頭望著陽門主,帶著歉意深深對他行了一禮,緩緩說道:“門主,對不起,剛才本座實在是太沖動了,還請門主責罰。”在隱門,門主的權威還是不容抗拒的,要不然事情鬧大了,門主把自己告到兩位太上長老那裡去,自己的小命也難以保住了。
一想起隱門那兩位實力恐怖的太上長老,老者就嚇得額頭冒汗。
“九叔,你年紀也這麼大了,做事怎麼還是這般衝動呢?本座也不願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