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定會以為對方在算計他,要坑他一回呢。
女人在他懷中悠然道:“葉孤城是一塊捂不熱的冰。他不好女色,不喝酒,平日裡連茶都不飲,只喝毫無味道的白開水。每日晨昏從無間斷的苦練劍法,竟沒有一點消遣。這等無趣的男子,送給我都不要,哪裡比得上你?”
要成為一個絕世劍客,葉孤城付出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也。石觀音說對方不好女色,定然是在他面前受挫了,不然哪裡會把對方習性摸得這麼清楚明白?一個不好女色的男人,自然不吃她那一套。若朱見深也狠心拒絕她,就必定成了像葉孤城一樣無趣的男人。
朱見深不是個無趣的男人,他卻看不上石觀音,也不需要被對方看上。石觀音看上的男人,下場都不好,他們無一不是絕世的美男子,昔日都有一段輝煌的往事,卻只剩下空洞的軀殼,成為了卑賤的奴隸們,蓬頭褸衣,在沙漠裡掃地,整日面對無窮無盡總也掃不完的黃沙。
朱見深道:“葉孤城不是半途而廢的人,你說他盯上你,他現在去哪了?”
石觀音吃吃笑道,眼中流動寒光:“你以為我殺了他?”
朱見深搖搖頭,捧起她的手,調笑道:“手如柔荑,指如青蔥,這雙手若是殺了人,就沒這般白淨了。”
想要殺白雲城主,石觀音雖然厲害,還做不到全身而退,她身上卻沒有一點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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