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動間,胡槐河馭刀而行,朝著縣衙方向飛行而去。
一邊飛行,一邊用神識察看著縣衙的情況。
神識如水般灑向縣衙。
今天的事情透著怪異!
“胡門主這是要到哪去?”
正在飛行中,就見大旗幫主林乾剛馭劍於前,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看到是林乾剛,胡槐河笑道:“林幫主不是在攻打縣衙嗎?如何有空來到這裡?”胡槐河現在真是感到吃驚,他是知道林乾剛的一些情況,也知道這次林乾剛很有可能配合山匪攻打縣衙,現在卻見到林乾剛迎在了自己的前面。
“呵呵,不就是一個破縣衙,早已解決了!”林乾剛笑著說道。
在林乾剛的臉上看了一下,胡槐河笑道:“上次林幫主可是分了不少東西啊!”
由於知道七殿下看上了林乾剛的二女兒,大家對他多少都禮讓幾分,畢竟那七殿下是透過了皇子認證的人物。
臉上猶豫了一下,林乾剛說道:“上次多分了一些,我心裡有愧,這次無意中發現縣衙地底還有一個府庫,只是有一個護陣,你知道我對此不熟,正想請你來看看,胡門主是陣法高手,何不一起破之?”
目光再次在林乾剛的臉上看了一陣,胡槐河笑道:“今天林幫主很大方啊!”
“胡門主見外了,我們共處一縣,攻守間必須要同盟才是。”
胡槐河一想縣裡的情況,問道:“山匪呢?”
“正在縣衙搶財物,你我何不平之?”
呵呵一笑,胡槐河朝著縣衙就飛行而去。
看到胡槐河在前面飛行,林乾剛的眼睛裡透著一種莫名意味,緊隨而去。
林乾剛被逼投到了姜智的一方,這次姜智把他放回時,正在路上就見到了胡槐河,林乾剛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這大刀門也平了,也算是給姜智一個見面禮。
胡槐河也是一個自負之人,他也分析過情況,面對著數百的山匪和林乾剛這樣的高手,那個殿下就算還活著也沒有任何的戰力,山匪就算是再多,在他這樣的頂戴層高手面前根本就沒有多大戰力,自己與林乾剛也就相差不大的能力,打起來也並不會吃虧,因此,聽到林乾剛說縣衙還有一個地下府庫時,他就很是心動,急急向著縣衙趕去。
最重要的還是他知道林乾剛的女兒要成為七皇子的小妾,這林乾剛應該不會那麼快投到二十七皇子一方才是。
在縣衙降下,胡槐河進入到了仍然還有著一些霧氣的縣衙時,看到的情況讓他吃驚。
在他的想法中,現在的縣衙已是一片混亂,可是,四處卻是一片安靜。
心中驚疑,快速布上護罩時,就見從裡面閃出幾個臨官層的人來。
“殿下!”
看到為首的那個年輕人時,胡槐河失聲驚呼。
“參見殿下!”身後的林乾剛抱拳對著姜智就是一禮。
到了現在胡槐河就知道自己中計了,目光在姜智的身上看了一陣,再看向林乾剛時,胡槐河沉聲道:“林幫主,你的二女兒不是要成為七殿下的小妾嗎?”
林乾剛根本就不想說這事,對於這事他仍然鬱悶萬分,只是全身真氣運轉,擺出了一付動手的架勢。
姜智這時看向了胡槐河,對林乾剛道:“做得不錯!”
就在剛才,路上時林乾剛就暗中把胡槐河到來的事情用飛音傳書的方式報告了一遍,姜智知道這是一次清理縣裡勢力的機會,早已對此有了安排。
“是胡門主吧,金陵縣城百廢待新,還需要門主參加建設,不知門主意下如何?”
姜智說話很平淡,看著胡槐河平靜說道。
胡槐河知道今天后面有林乾剛,前面又有姜智的人,別看姜智的人層次最弱,但是,一想到山匪都被姜智不聲不響解決的事情,他的心中就是一沉。
急切間,胡槐河放聲長嘯。
“殿下,他在示警於流楓宮和大刀門!”林乾剛大聲對姜智說道。
姜智並沒有表現出急切,而是打出了一道法訣,只見已經散去的護衙大陣再次運轉了起來。
淡淡的霧氣再次把整個的縣衙籠罩在裡面。
一看這情況,林乾剛就有些身上發冷,剛才他是嘗試過這大陣裡面的滋味,看到姜智把大陣布上,他就知道胡槐河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
姜智現在也非常清楚自己的情況,離開了這縣衙大陣,如果面對著頂戴層這樣的高手,根本就沒有多少勝算,現在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