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丫頭一開始就在讀書和陸江船這兩者之間選擇了陸江船嗎?”陸江船趕緊表明態度道。
“她不是丫頭,是我的兒媳婦。”江惠芬維護道,“你說話要有禮貌。”
“啊呀,媽,怎麼能這樣?咱們說小舞的事,怎麼扯上男女了。”陸江船急得直跳腳道。
江惠芬感慨地說道,“女人和男人一出生就享有同等的權利,說什麼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就算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哪有天比地更高,更偉大,更優秀的說法?哪有那樣的差別,那只是顯示陰和陽的差別而已,不一定陰比陽差,也不一定陽比陰強,這是我的想法。”老人家頓了一下接著道,“沒有陰哪來的陽啊!沒有陽哪來的陰呢!如果沒有黑夜那白天又有什麼意義,如果沒有黑夜,連白天這樣的詞都不一定存在,有了黑夜才有白天,所以陰陽是同等的。”手指比劃著道,“連一丁點兒的差別都沒有。”
在場的女人朝江惠芬投以讚歎的目光,陳安妮更是道,“媽,說的好。”
陸江舟則看向陸江船道,“你學問好,腦子好,事情是你挑起來的,你說!”
“那個媽,您沒有聽說嘛?《聖經》裡說,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成的。”陸江船梗著脖子說道。
江惠芬一揮手道,“你少給我囉嗦什麼肋骨?”
“媽,聖經裡說女人一定要順從男人。”陸江船再接再厲道。
“那是因為寫《聖經》的是男人。”江惠芬一語中的道。
“據說聖經不是人寫的,而是聖人寫的。”陸江船不死心道。
“還不是借男人的手!”江惠芬輕飄飄地說道。
陸江船著急上火的又道,“雖然我不太清楚,可週易裡邊也說……”
“那依然是男人寫的。”
陸江船拍拍自己的腦袋道,“媽,就算你說的對,如果女人和男人都那麼相同的話,那為什麼各行各業頂尖的優秀的都是男人的時候,那些偉大的女人都去幹什麼去了呢?啊,媽,您能解釋清楚嗎?”他得意洋洋的看著江惠芬,總算找回場子了,哎喲俺的娘啊!
全場的目光移向了江惠芬,只見老人家閒閒的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在做男人們做不了的更偉大的事情!”
“哦!都做什麼事情了。”陸江船隨意地問道。
江惠芬斜眼看著他道,“繁衍像你這麼沒有用的兒子。”
“呃……哈哈……”在場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外婆,您好偉大。”顧雅螺朝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笨死了。”陸江舟粗糙的大手拍著陸江船的後背道。
“怎麼也不能賴我一個人吧!”陸江船無辜地說道,趕緊轉移話題道,“現在是說小舞的事,扯我幹什麼?”
“小舞的事情你們都別管了,在電視臺好好的排演準備決賽,誰都不準去打擾她。”江惠芬下令道。
“爸……你回來了。”陸皓杉眼尖的看著陸江帆道,“您的臉色怎麼不太好。”
“又要加息了,港府是嫌股市跌的不夠深是吧!居然又要加息。”陸江帆氣憤地說道,“也是,小市民的死活關他們英國佬什麼事。”
“媽,您也在啊!”陸江帆抬眼說道,“大哥,三妹也在啊!”
“我們的存在感太低了。”江惠芬自嘲一笑道。
陸江帆岔開話題道,“媽,您怎麼上來了。”
“小舞是我孫女,她離家出走,我能不來看看。”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
“媽,您放心,這事您別管了,她既然敢離家出走,我就當沒這個女兒。”陸江帆氣憤地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你犯渾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說不認你這個兒子。”江惠芬站起來道。
“媽,您說什麼呢?小舞太不像話了。”陸江帆說道。
“好了,我的態度已經告訴你媳婦兒了,你們慢慢說,我們該下去,不然一會兒你爸該上來了。”江惠芬揮著手道,“走吧,走吧!都該幹嘛就幹嘛去。”
呼啦啦一下子人都走了,屋子裡就剩下陸江帆他們一家三口了。
“媽怎麼知道了。”陸江帆犀利地眼神看向老婆和兒子道。
“這個媽比您還知道的早,您不用生氣。”陳安妮接著又道,“媽持支援態度。”她現在感覺呼吸都順暢了,高興地站起來道,“我去做飯了,想吃什麼?”說著進了廚房。
陸江帆抓著陸皓杉問道,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陸江帆站在廚房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