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站起來道,“皓杉趕緊下去,別讓他們久等了。”起了疑心就慘了,到時候誰也兜不住。
“是!”陸皓杉擔心地看著他們兩個道,別他這一走,夫妻倆打起來可怎麼辦啊!
陸皓杉躊躇不前地站在門口,陳安妮拾起來陸皓舞留下的信,遞給陸江帆道,“給她開大門的證據在這裡呢?你自己看吧!”
“你在囉嗦一句。就給我回你的屋裡去。”陸江帆看也不看陸皓舞留下的信,這該死的丫頭,她有種永遠別回來。
“你?”陳安妮看著他悲涼地說道。“孩子都出走了。”
潛臺詞當爹的就不能退一步啊!
“出走的孩子,就不是我的孩子,從現在起我只有一個孩子。”陸江帆瞪著如銅鈴的大眼氣憤地說道。
“皓杉!”陸江帆痛苦地閉上眼睛道。
“在!”
“不要找了。”陸江帆沉聲說道。
“是!”陸皓杉小心地說道。
陸江帆站起來出了陸皓舞的房間,“混蛋!”一腳踹出去,客廳裡單人沙發砰的一聲倒了。
嚇得陳安妮雙手抱頭趴在了地上。
陸皓杉則踮起腳尖靠牆站著,儘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怒氣衝衝地陸江帆進了自己的房間。
陸皓杉看著警報解除,立馬攙扶起陳安妮。“媽,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趕緊下去。”陳安妮叮囑道。“家裡發生的事,千萬別讓爺爺奶奶知道。”
“我知道。”陸皓杉應道,“媽,您自己小心點兒。”
“放心吧!你爸再生氣。就是砸東西。也不會拿女人出氣的。”陳安妮拍著他的肩膀道,“快去吧!我現在做飯去,昨晚也沒吃好,都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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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怎麼還不下來?”顧展碩看著樓梯口道。
“還不知道會不會來呢?”顧雅螺小聲地嘀咕道,發現小舞離家出走,還不知道三樓將爆發怎樣的大戰呢!
“螺兒說什麼?”站在顧雅螺身旁的顧展硯問道。
“哦!沒什麼?”顧雅螺搖搖頭道。
“啊!下來了。”陸皓兒看著樓梯口出現的人影道。
“三哥,你怎麼這樣子。”陸露好奇地打量著他道。
以往光鮮靚麗把自己打理乾淨的陸皓杉。今天頭髮亂糟糟如雞窩,身上的衣服如醃好的鹹菜似的。皺巴巴的。
“起來晚了,怕遲了,急忙趕來。”陸皓杉扒拉扒拉自己的腦袋道,整理了一下衣服道,“爺爺、奶奶早上好。小舞一大早就去醫院了,她去陪床了。”
“哦!”江惠芬點點頭道,“你們趕緊走吧!我們也該走了。”
與陸忠福二老分開,小輩們一路向南朝海邊跑了起來。
陸皓杉和顧雅螺漸漸地跑到了最後,且速度慢了下來。
陸皓杉走到自動售貨機旁,塞進硬幣,點了香菸。
“三哥,心煩的想抽菸啊!”顧雅螺摁著他的手道。
“這種時候我也只有抽菸了。”陸皓杉沮喪地說道,“那個臭丫頭。”
“別老是丫頭、丫頭的叫,我可要生氣了。”顧雅螺直接點了瓶牛奶,拿到後,拉著陸皓杉離開了自動售貨機,把牛奶塞給了他道,“喝吧,消消氣。”
陸皓杉扭開蓋子,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手背一擦嘴,看著顧雅螺道,“我說,是不是你在背後唆使的。這點完全有可能。”
“這可是冤枉我了,我曾經積極的阻止來著。”顧雅螺趕緊宣告道。
陸皓杉懷疑地看著顧雅螺,身後才傳來陸皓思的溫柔甜美地聲音道,“這點我可以作證。”
“皓思也知道?”陸皓杉猛地轉過身道。
“小舞那點兒心思都寫在臉上誰還看不出來。”陸皓思的聲音清韻婉轉悅耳,“原來不知道,或許有希望,只不過被壓在了心底。自從你試鏡後,就跟著了魔似的。”
“嗯嗯!”顧雅螺忙不迭地點頭道,“勸都勸不住。”
“這個臭丫頭,撞到我手裡輕饒不了她,非把她的頭髮給剃光了不可。”陸皓杉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想怎麼抓她?”顧雅螺挑眉問道。
“到決賽場地抓她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陸皓杉伸開手掌慢慢緊握著道。
“你想小舞恨你一輩子,你就去。”陸皓思柔和地說道,聲音中卻是濃濃地不贊成。
那是妹妹,不是仇人,最終陸